這些王厚在平吳策上也寫了!
可這些被賈詡嘩啦一下撕了,隨手丟進了島城外的大海中!
一如既往地老裝逼模樣,臉上滿是愕然,足足思慮了片刻,賈詡方才一拍大腿,猶如恍然大悟那樣說道。
“丞相,出軍之前,我部軍師得到了島城永恆之火教會的祝福,並且還有教會首道懸空道長在祭拜了金烏之神後,親自給予的符水飲下!應該是烏神庇佑,破了此地戾!”
“丞相,不然下臣立刻派人回島城求符水?”
看著賈詡一副興奮的模樣,不管是曹操還是荀彧等人,都是情不自禁的露出了失望之色,曹操還親自凝重的搖了搖頭。
“不必了!”
漢末群豪哪個不是鎮壓黃巾起家的?對於道術,不管是曹操還是荀彧,沒一個感冒的,況且,就算不考慮施符水給什麼新的永恆之火道修會帶來的影響力,此地距離青州數千裡,山水之隔,等到賈詡氣喘吁吁的把符水求回來,恐怕大軍骨頭渣子都涼了。
“染病之人嚴加隔離,病屍立馬焚燬!勿使戾氣再加擴散!下去吧!”
“末將下臣遵命!”
…………
這個時代軍閥殘酷在這一刻也是顯現了個淋漓,隨著命令頒佈下去,一道道黑煙頓時沖天而起!最講究入土為安的漢人眼前,屍體被燒成飛灰,混雜在了一起。
甚至不僅僅病死的人,一些染病還沒死,無力動彈的兵士,也被各屯營的屯主營帥下令丟進了火中,看著烈焰吞噬著抽搐的人體,一個個曹軍將士無不是面露出了恐懼之色。
本來士氣如虹的北方大軍,士氣開始一點點猶如雪崩那樣降了下去。
軍營東南角,青州軍日照旅屯營。
一封密信寫完,親手封在了蠟丸裡,塞到了鴿子腳環上,旋即賈詡凝重的把一群鴿子全都從籠子裡放了出來,羽毛零落中,看著它們向北方振翅而去。
就在鴿群嘹亮的咕咕聲震耳而起的時候,日照旅的旅率朱靈全副盔甲的沉重走了過來,單膝跪地,重重對賈詡行了個軍禮。
“別駕!”
“我軍囤積的硫磺與艾草,分七成送到中軍霸府!”
“別駕!我軍尚且不足,分予霸府,將士何用?”
一聽這話,朱靈那張老臉頓時抽了,本身他就是在曹操手下混的不對付,這才投奔王厚而去,這些年王厚也待他如嫡系,這個節骨眼上分他麾下救命的艾草與硫磺,簡直猶如要他老命。
可看著他憤怒的分辨,賈詡卻依舊一副冷顏模樣,冷冷的說道。
“丞相所討,你要本官拒絕嗎?要丞相對鎮北將軍生怨嗎?”
一句話厲聲問得朱靈瞠目結舌,足足好一會兒,他才陰鬱的抱拳重重應喏一聲,旋即鼻息粗重,轉身離去。
曹總對王厚生不生怨恨不知道,反正這一刻,朱靈是恨曹操恨得牙根發癢了!可目送著他的背影,賈詡的嘴角,卻是莫名鉤起了一股子陰冷的笑意來!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死點就死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