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兒了!
真是沒有永恆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前幾年,在齊國三郡,和王厚拼個你死我活,互相掐個頭破血流的齊地世家,只要不是被滅族的,很神奇現在基本都站在了王厚的背後。
一塊來的還有徐州的陳氏,潁川的鐘氏,一大票都是大漢帝國當前的頂尖土豪,隨著王厚興致勃勃的下了爬犁,他們也是先後跟了下來,腦袋頂上戴著大皮帽子,晃悠上了小山坡。
半個月時間,挖掘出來的鐵礦石已經不少,領著這些“投資商”晃悠到了礦物堆前,王厚嗡的一聲拔出了隨身佩戴的鋼刀,也不心疼的咣噹一刀砍在通紅的鐵礦石上,就見礦石竟然蹦出了一系列的火星子。
看著這礦石品味,幾個識貨的世家管事兒禁不住重重的點了點頭,剩餘跟著看熱鬧的也是不懂裝懂的直晃腦袋。
“像這樣的富鐵礦,向東去,還有十幾座,再向北,家師于吉的座下師兄還勘探出幾座煤礦來,只要這些開發出來,絕對能成為大漢帝國最大的煤礦與鐵礦!”
“鋼鐵貿易的利潤,諸位應該是心知肚明吧!”
就跟鼓動亞當夏娃的蛇那樣,王厚誘惑的說著,那魔鬼般的聲音,聽得一大群土豪眼睛都直冒金光,廢話,要是賣鐵不賺錢,漢武帝也不會搞鹽鐵專賣來整錢了!而且誰不知道,他王厚最初崛起是靠日照的鋼鐵場賣武器,當戰爭販子起的家。
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個金飯碗,現在王厚有意要開放給他們了!
心裡直髮癢的跟著王厚又去逛了一圈兒黑乎乎的煤礦,在山裡溜達了兩天,一行有錢的孫子們這才留著口水跟著王厚出了山,回了位於千山中麓遼東大道邊的新昌縣。
東北有句諺語叫棒打狍子瓢舀魚,野雞飛進飯鍋裡!這可不是吹的,這年頭的野生動物比人還要多,城中心,王厚來了才新開張的沙縣大酒店中,為了招待這些有錢的孫子們,幾十個廚師副廚師都忙碌的也猶如孫子那樣,走廊裡掛著一排的野雞,兩隻狍子正在案板上剝皮剔肉,院子裡,冰冷的水那些幫廚猶如感覺不到那樣,用刀子不斷颳著遼河捕獲的大黑棒子堅硬的魚鱗,手都凍得通紅。
剝削勞動人民血汗,奢侈淫逸的萬惡資本家啊!
博望侯張騫掀起了漢帝國美食的第一波革命,王厚則是掀起了第二波,幾年前,富貴人家招待貴客的宴席還不是煮湯,燒烤,就是醬,如今則是成了炒菜燉菜的天下,桌子上,野雞燉粉條,紅燒黑魚棒子,清炒鹿肉,一道道大菜冒著熱氣勾得人直流口水。
可惜,今個再美味的吃食都勾不起大傢伙的食慾了,這兩天被王厚故作神秘吊足了胃口,分坐在一張張圓桌子上,這些土豪一個個眼珠子都落在坐在主位的王厚身上。。
這麼受歡迎,王厚也不好意思自己油漬麻花的大吃二喝了,匆匆把個野雞腿兒塞嘴裡嗦了成骨頭,他是重重一拍手,低下,還餓著肚子的秘術諸葛櫻揮著小手指揮著,幾個軍漢嘿呦嘿呦抬上了一面碩大的地圖來。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