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本官可以引你去拜見我家主公!但是!不能談當前戰事,也不能去窺探我軍之絕密永恆之雷,拜見過就離開,你明白了嗎?”
“小人明白!明白!”
官字兩張口,說是不能談戰事,到時候就憑著三寸不爛之舌往上引唄!不窺探永恆之雷,不窺探都怪了!滿口答應下來,楊柞腦袋瓜子點的好像小雞啄米那樣。
“這邊來!”
…………
後世李孚若是去賣保險,肯定是當月轉正,一年就年薪百萬總經理的主兒,他會灌輸理念,不知不覺中就用他的話語嚴重影響了你的判斷。
就比如現在,和他白話一通,實質啥都沒談,楊柞渾然不知中,他的思想就全被李孚剛剛丟擲的幾個重點給佔據全了,一是王厚要求和談的條件至少是公孫康從平州牧縮成遼東太守,把地盤都吐出來,第二個則是王厚有攻城神器,那什麼永恆之雷。
滿心嘀咕著這兩件事兒,以至於出了帳篷,他渾然沒注意到剛剛那些“吃播”的軍士已經帶著大鍋都撤了下去,而且王厚部軍士面上飢寒的模樣,光顧著悶頭想李孚剛剛的政治出牌了。
不過今個震精他的還沒完呢!正悶頭走著,忽然間就聽到轟隆一聲巨響,巨大的爆炸聲震撼的楊柞耳朵都是嗡嗡作響。
”晚了,沒看到州牧操作此神器啊!”
忽然悲催的一拍大腿,李孚是撒腿兒就跑。就跟蔣幹盜書那樣,不趁著這機會打探軍機,更待何時?楊柞也激靈,袍子下的小短腿緊著倒騰,跟在李孚身後也沒慢兩步。
去的地方居然是遼河,兩人一前一後,幾乎先後抵達了地方,寒冬臘月,河面上本來早已經冰封一片,凍得結結實實,可在上百的青州軍圍攏下,河中間,竟然出現了一個足足有幾十米寬厚的大窟窿,下方,寒冰刺骨的河水嘩啦啦湍流不息著,更有危險的裂縫向四周猙獰的擴散著。
王厚真得進補了,鼻子底下拖著兩條長鼻涕,手踹在衣服袖子裡一副二姨夫進城土的掉渣的模樣佝僂的身體凍得直哆嗦,腦門上還掛著些冰渣子碎魚爛蝦,跟二傻子那樣呆呵呵的張望著面前大窟窿。
“州牧,公孫康派人來向您進獻松茸人參來了!”
剛剛楊柞面前拽的二五八萬的李孚,立馬點頭哈腰在王厚身邊抱拳作揖彙報著,他這覺悟,後世肯定是單位裡領導心腹。
別說,聽到他這話,王厚也立馬跟回過神來那樣,張望向目瞪狗呆看著這河面大坑的楊柞,他是興奮的直招呼著手。
“那個誰,來的正好啊!你們襄平城的牆厚幾何?比這冰面硬多少,本座好計算下用多少藥能炸開襄平城牆!”
當著別人面問你家防盜門多厚,老子好算算用幾斤炸藥能捅咕開,這缺德事兒恐怕也就王厚這貨能幹出來了,眼看著他這副真誠加興奮的模樣,楊柞頓時是無語到了嘴角直抽。
然而,看著被撕扯開幾十米的巨大河窟窿,這位襄平城來的說客還是一陣菊花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