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們進軍營的,不知道女子擅闖軍營者,斬嗎?”
“什麼?州牧讓你們來的,額!那也不許上去,就在這下方營地裡給老孃幹粗活,敢越雷池的,老孃宰了你!”
連帶著似乎一位河間王郡主都被她訓了,不過這年頭,大漢朝封下來的藩王已經沒比肥豬強多少了,王厚地盤上,甚至齊王劉鰲想把自己親女兒送給王厚做妾他都沒要,訓就訓了吧!無語的笑了笑,王厚又是揹著走傲慢的回了帳篷。
不過這兒也沒避開女人,揹著被五花大綁的小手,甄宓還是發啥的跪在地上,不過這麼一會和張燕的攀談中,她盤子裡的粥都涼了,凝了,瞄了一眼,王厚又是那一慣冷漠的語氣哼道。
“不吃了?我讓人撤下去了!”
聽著王厚的聲音,忽然間,一直畏畏縮縮的甄宓卻跟吃了火紅辣椒那樣,忽然間爆發了出來,一張小臉憋的通紅,她竟然惱火的掙著綁繩,頭一次對王厚咆哮叫嚷了起來。
“青州王厚英雄了得!妾身看也不過如此!”
看著這妞眼圈兒又紅了,因為被綁而挺的高高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王厚居然沒生氣,反倒是饒有興趣的問道。
“哦?為何?”
“妾身不過一介小女子,被何人所賜,何人所得!身不由己!丞相父子之間博弈,禍及州牧,州牧無法應對,卻將火撒在我這個小女子身上,你算什麼男人?既然州牧如此惱火厭惡甄宓,乾脆殺了我好了!”
看來剛剛張燕那句喝茶戲犬,是真刺激到甄宓了,畢竟她也是大族小姐出身,而且還是個詩人,居然被人當成母狗般對待!小臉氣的通紅,胸口激烈的喘息著,被綁跪在地上,這妞一副女烈氣質的紅著眼圈兒昂著小腦瓜瞪著王厚。
然而,王厚還是沒生氣,居然很猥瑣的還笑了出來。
“我不殺你,還要這麼折辱你!”
“為什麼?”
“因為好玩啊!”
在甄宓不可置信的眼神中,王厚是笑著搖晃著腦袋瓜子:“你說的對,老子才不是什麼英雄好漢大丈夫呢!在外面,老子收刮的那些累世公卿窮的連褲子都穿不起,只能在老子面前俯首低頭著,在家裡,你這個河北明珠,連丞相和長公子都能看上的女人,只能這般屈辱的被綁著,被當成母狗般對待,這份征服感,讓人格外的亢奮啊!”
“額……”
甄宓是有點傻眼,她想過最壞的結果是王厚一揮手,叫人把自己拎出去斬了,卻怎麼也沒想到,他是這麼一份語氣,這麼個理由,傻了片刻,這個曾經有機會當上文昭甄皇后的女人又是不服氣的叫嚷了起來。
“大夫人還是曹公的女兒,身份豈不更是高貴,憑什麼州牧就直折辱甄宓,不折辱大夫人?”
“因為打不過!”
又是個令甄宓目瞪狗呆的回答,王厚居然很是鬱悶的一攤手:“要是能打過,早把你倆綁一塊去了!”
“行了,再說你是老子的女人了,取悅你男人不是天經地義嗎?我讓人把粥熱一熱去!”
眼看著王厚端著凝了的粥盤子,悠悠然出了中軍,甄宓足足傻了好一會兒,這才再一次陰著小臉兒惱火而惡狠狠的咬牙切齒把幾個字硬從牙縫裡擠出來。
“欺軟怕硬不丈夫!”。
不過幾分鐘之後,拿著加了些湯,熱了的粥,王厚又是餵狗那樣輕佻的放在地毯上,旋即又是低頭看起了軍報地圖來,而猶豫了下,揹著捆起來的小手,撅著小屁股,甄宓還是猶如小狗般把臉探到盆裡,吧嗒吧嗒的吃了起來。
聽著這聲音,王厚嘴角又是掛起一絲笑容來,調教甄皇后,其樂無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