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沒問嗎?”
拷打手甲是一臉問號的扭過頭,聽的拷打手乙也是滿是愕然的撓了撓頭。
“好像是沒問!主公光是下令打到他招為止!沒讓問招什麼!”
“哦!那就接著打吧?”
一邊說著,一邊拷打手甲又是猛地掄起了鞭子,狠狠一鞭子輪了下去,輪的同時,又一次齜牙咧嘴猙獰的咆哮起來。
“狗賊!還不趕緊招!老子抽死你個賤骨頭!”
啪的一下,又是一道血道子在胸口猙獰的綻放出來,疼的橫行巴東巴西的錦帆賊大人鼻子直抽差不點沒哭出來,無比悲催的咧著嘴在心頭吶喊著。
他孃的老子這是打劫了個什麼精神病啊!
現實就是這麼公平,甘寧在青州裝了一大頓逼,現在在船艙底下被打了個齜牙咧嘴,甲板上,咕嚕嚕吐出一口青鹽柳枝配的刷牙水,筷子夾起一塊包裹在生魚肉中的米飯糰,蘸了下芥末油和醬油醋,王厚一臉舒坦的把筷子塞到了嘴裡,旋即也是被芥末嗆了個齜牙咧嘴。
“州牧,這等窮兇極惡之徒,不服王法之輩,留著他們幹什麼?依照下官之見,全部都應明正典刑,梟首於市,以警後人!”
甘寧有八百巴西惡少年,昨個一戰差不多打死三百,又逃了一百多,剩下三百被撈上來後,全被關在了船艙下。
本來打算去向倭國掠奪倭奴用的鐵籠子倒是他們先享用了。
世家門閥對於這些叛賊之狠是可見一斑,就算這樣了,田讓都沒想放過他們,等著王厚好不容易擠眉弄眼把一口芥末嚥下去,他老貨在一邊是殺氣騰騰的抱拳稟告著。
又打了個滿是芥末味兒的嗝,揉了揉嗆出來的眼淚,王厚卻是不以為然的哼哼著。
“一群不成氣候的水賊而已,用得著那麼殘忍嗎!”
田老貨張口剛想勸說,王厚卻又是懶洋洋的眯起了眼睛,慢悠悠的說道:“仁慈一點,以後抓到海盜,把他們身上塗上桐油掛在海邊曬死就行!用不到什麼明正典刑!”
一句話差不點沒把田讓嗆死在甲板上,殺人不過頭點地,一下子就過去了,活活曬死?好傢伙,這王變態比他要狠多了!!
懶洋洋的嘟囔過這一句之後,王厚卻又是下意識回過頭,瞅著似乎還能隱隱穿出慘叫聲的,他又饒有興趣的哼出聲來。
“不過這批海盜先不宰!運到倭國,老子自有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