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既吾長!汝若動之,吾定殺汝!”
這一聲霸霸沒白叫啊!王厚和臧霸分手沒多久,霸道總裁這封殺氣十足的簡訊就擺放在了東莞城昌郗中軍。
看著居然用著王厚流傳出來的簡體字,一筆一劃都煞氣逼人的親筆信,昌郗是氣得一張蘿蔔臉都紅成了胡蘿蔔臉,猛然站起,咣噹一腳把面前的案子踹了出去不說,還不解氣的拔出劍猛地砍了過去,咔嚓一聲,兩片木頭轟然斷裂。
舉著劍,昌郗是無比暴躁的嘶吼著:“臧霸,懦夫!匹夫!欺吾太甚也!氣煞我也!”
“大掌家!”
聽著他憤怒的咆哮聲,門口幾個親隨家將一個個慌忙的跑進來,愕然的抱拳問道。
“出什麼事了?”
不過看著為首跟進來的部將謝洪那滿是肌肉與疙瘩驚愕的老臉,昌郗卻忽然又是煩躁的揮了揮巴掌:“都滾下去!另外讓李從軍把弟兄們解散了吧!”
“大掌家,不回泰山郡找姓王的算賬了嗎?他可是殺了末將族兄,還打了李老寨主他們祖祖輩輩的寨子,現在他還騎在咱們弟兄族老頭上拉屎啊!”
“老子說,滾出去!”
昌郗能當上泰山四寇之一的大頭領,靠的可不是講道理,看著他提劍猶如蠻牛那樣氣喘著,眼睛血紅的瞪著自己,那殺人般的眼神讓幾個部將都是生生哆嗦了下,真是屁都沒敢放一個,灰溜溜的轉身溜了出去。
可就算揮退了部將,昌郗依舊感覺餘怒未消,嗡的一聲,把手中的劍紮在了地上掉的臧霸親筆書上,這泰山賊教父又是喘著粗氣坐回了軍凳小馬紮上。
可幾秒過後,忽然想起了什麼那樣,昌郗又是忽然在踢翻了的案子底下急促的翻找了起來,幾分鐘後,一捆竹簡被他寶貝那樣翻在了手裡,嘩啦一拉開,竹簡下側袁譚二字是浮現了出來。
陰鬱的看了竹簡幾眼,再一次,昌郗的目光變得無比的兇狠起來。
“你不仁休怪我不義!”
…………
五千套盔甲值得臧霸和昌郗這塑膠兄弟翻臉嗎?
太值得了!
冷兵器時代,武器裝備佔的分量極高,就像漢代,佔據絕對裝備優勢的漢軍,有著一漢當十胡的美稱!西方的羅馬蠻子靠著板條甲大盾牌,羅馬短劍與投槍等精良裝備,也是打遍歐洲蠻族無敵手,再近一點,曹總的五千虎豹騎同樣是衝的袁紹齜牙咧嘴,別的不說,身上披上一身鐵罐頭,慫逼膽氣也能壯上幾分不是?
而且臧霸軍,或者整個泰山賊都太缺乏武器裝備了,臧霸手下十萬部眾,極限能動員三萬人,和官渡大戰前曹總的許都精兵數量差不多,可真打起來,于禁曹洪五千人就足矣教他做人了!就他的一萬騎兵,或者叫騎賊都是披甲率不到一半,好一點的弄快牛皮在胸前一裹就算甲了,差一點的乾脆就是一身布衣,要是明年能有五千甲士,臧霸做夢都能笑醒。
而且王厚昏了頭,把首府建在海邊,他人不在泰山郡,那麼臧霸也不用太擔心他把自己老巢泰山郡整個給吞下來。
這麼個前提下,王厚又從他的莒縣忽悠出來了兩萬三千多人來,一萬九青州捉來的俘虜打包了,他在西柳屯的兩千來個泰山半道上打散打怕了歸附來的泰山佃賊,此外臧霸居然給他調了自己麾下一千來個泰山賊負責看管,由臧洪去帶領。
就跟上市公司似得,許了一堆空頭支票,王厚先把資金給融了回來。
不過現在的日照還是一片木頭搭建的灘塗,距離他夢想中後世那模樣的日照港,燈塔廣場,還是有太遠的路要去前行了,而且他這兩萬多“資產”還是活蹦亂跳,能吃喝拉撒會逃跑的,能不能把這些資本保住,還是得考驗王厚的領導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