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王厚是格外自信的一挺胸脯,看著他的模樣,郭嘉是終於洩氣了。
頭一次,好像曹操交給他的任務完不成了!
…………
為了曹紅節晚上來找他,這次王厚還特意沒回城外的莊園,特意回了城內王府,不過回來時候,卻真是被嚇了一大跳,好傢伙,提著禮物排隊往他府裡進計程車人書生,武將高手還排上隊了,更有甚者,看他馬車過來,一個面生的家丁趾高氣昂的揮著衣袖嚷嚷著。
“哪兒來不開眼的,不知道馬車停在府外大街嗎?快出去,否則讓人給你推出去!”
在王厚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幸好王杆子這貨一直是站在門口等候著他下班,認出自己家老爺的馬車,沒等那生手說完,他已經是心急火燎的快跑了過來,上去一個大耳瓜子呼那新丁後腦勺上,打的他一個趔趄。
“老爺!您消消氣!這人是新來的,臨時工,小的這就罰他去倒夜香去!”
“這……,這到底怎麼回事?”
指著熱鬧的王府,王厚愕然的問著,卻是問的王杆子也是滿臉驚奇。
“老爺您不知道?”
“剛剛本家老爺王光王大人來了!言老爺您今日認祖歸宗,並且德高望重,被眾房推舉為我太原王氏的族長!在許都各脈都是前來宴飲慶賀,我父親趕緊這就備下酒宴!然後各房老爺就都來了!”
這年頭請客可不便宜!看著一個個絡繹不絕的王氏族人,王厚的嘴角情不自禁的劇烈抽搐了兩下,不過旋即,這些瑣事兒又是被他丟在了一邊,頗有些急迫的扯著王杆子衣領嚷嚷著。
“你到街口去迎著,一但節小姐回來,帶她馬上來見我,要是有剛剛我遇到這樣的白痴,你這領家也不用幹了,給老子一塊兒去倒夜香去!”
頭一次看王厚這般嚴肅,嚇得一機靈,王杆子是趕忙一鞠躬:“老爺您放心,定當完成任務!”
說著,他還扯過了幾個跟著忙碌的家丁,急促的散落到了街上。
這一幕,看的郭嘉的嘴角又是禁不住扯了扯,他忽然間是無可奈何的在王厚身後一抱拳。
“既然有酒,就少不了我郭奉孝,途求兄自去忙碌,郭某可先去喝上幾杯了!”
“哦!郭兄自去!”
現在明顯有些心不在焉,王厚是趕忙回過身來,如釋重負的一拜,旋即急促的邁步進了府中。
到底是自己家,熟悉,沒和那些過來道賀的客人走一個道,從右側僕人走的甬道鑽進去,這才剛進了二進的院子,管家老王福又是紅光滿面的迎了上來。
“老爺您可回來了,王光王大人一直在裡頭幫著張闊,在許都的本家老爺可都等著面見您一面呢!”
這個時候其實最應該招待客人收買人心,可是今個王厚心情卻是格外的煩躁,他是惱火的一揮衣袖:“就說本老爺心喜不勝收,跪在祠堂中祭祀祖先不出來,你和王光老爺今個先把各家本家招待了!還有,一但紅節小姐回來,直接帶她來祠堂見我!”
“額,老爺……,剛剛丞相派人來,把夫人…………”
一下子愣在那裡,傻了幾秒,王福才又在背後伸出手叫嚷著,可這功夫,王厚已經走遠了!
…………
倒也不算王厚在這個時代白混,他雖然是應付,找的理由卻是格外充分,朝廷尚且舉孝廉,這個大家族為重的情況下,孝道在社會氛圍中顯得格外重要,甚至還有孝子為父守孝幾十年,一出來就被朝廷徵辟為太守,再過幾年曹操處死政敵孔融,用的也是不孝的罪名!
聽聞王厚一回來沒參加宴飲招待客人,反倒是跑到祠堂裡祭告祖先,包括王光在內不少人還對他讚譽有加。
不過估計要是他們看到王厚在祠堂裡的狀態,就不會這麼想了,說不定還能打他兩撇子。
一個藤椅,一壺茶水,揹著手轉著圈兒的王厚就跟個老孃們那樣患得患失,絮絮叨叨起來,來回不住地忐忑的唸叨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