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老!這鼎有點年頭了吧!”
“回王令官,這鼎……,這鼎是有些年頭了,據傳,這鼎是韓王安下令鑄造,賜予我家先祖公子虔,一直流傳至今,少說也有六百年了!”
王厚這雙眼放光的神色,看的韓家管家是心頭直發毛,不過古人也算是樸實,還是竹筒倒豆子,如實介紹一翻,可聽的王厚卻是又一咧嘴,陰陽怪氣嘟囔起來。
“哎呦,六七百年的古物了!還是王家之物,嘖嘖,這身為臣子,坐擁王家之物,你們韓家還真是心高氣傲,心比天高啊!”
“王,王令官這是何意啊?”
本來能說會道的,可碰到王厚這流氓,韓管家亦是變得磕巴起來,滿是悲催的問道。
“意思?沒意思!沒啥意思!哈哈!”
打了個哈哈,可王厚聲音卻是更加的陰陽怪氣起來::本官聽過個成語,鼎之輕重說的就是當年楚王無理,派人向周天子詢問鼎有多重,九鼎意為九州,問鼎就是問天下,你們韓家身為韓王安之後,坐天下之中,又坐擁一鼎,韓家,心氣兒高啊!當年陳勝怎麼說了,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對!鴻鵠之志!”
“這讓丞相知道了,嘖嘖!”
“王令官,您到底要說啥啊!”
這一對隱喻暗諱,聽的韓管家都快哭出來了,又是無比悲催的抱拳問道。
可令他吐血的是,王厚又是氣死人不償命的重重晃了晃腦袋瓜子。
“沒啥意思,就是誇你們韓家的鼎不錯!哎呦!”
沒等這韓管家反應過來呢,王厚又是猶如發現新大陸那樣,滋溜一下鑽進了屋裡,指著窗戶前掛著這蟬翼輕紗,驚奇的叫嚷道:“哇!這是輕溪貢紗吧!吾曾聽丞相言,宮中幾年都未得到過輕溪貢紗了,你們韓府竟然用此貢紗做窗簾,你們韓家真是手眼通天,心氣兒高啊!”
“丞相知道也得羨慕你們韓家了!”
再一次,這韓管家也是差不點沒哭出來。
…………
男女搭配幹活不累,王厚和曹紅節一對兒奸那啥淫那啥又是來了個配合無間,一個在當敗家老孃們,什麼貴怎麼折騰來啥,一個則是當紅眼病小氣鬼,到處嫉妒挑毛病陰陽怪氣,沒事兒還索個賄賂啥,本來用個拖字決的舞陽韓家,沒三天也受不了了。
就按那老管家說的,過了兩天,第三天,那個韓家老管家是悲催的雙手把田冊給捧了過來。
“兩位令君,您要的田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