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道:“好嘞。”
說罷,小二便直接灰溜溜地跑到了櫃檯後頭。
一邊是地頭蛇,一邊是出手闊綽的主顧,這小二他就一跑堂的,哪裡敢得罪任何一方啊?
當即,一名壯漢直接拍案而起。
“你這乞丐,存心找茬兒是嗎,知道我們是誰嗎?”那壯漢咆哮道。
隨即,周旁幾個壯漢也是紛紛起身。
刀疤則放下了手中的酒罈子,沉沉的嘆了口粗氣。
“坐下。”
刀疤沒有轉頭,也沒有摘下頭上的方巾,只是冷冷地說了一句。
拍案而起那人愣了下,隨即說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命令我們?找死!”
說話間,眾人紛紛拔刀。
而此時,酒肆之內一片安靜,沒有任何人吱聲。
畢竟,誰也不願意蹚渾水。
見狀,刀疤也是按了按太陽穴,頗感無奈。
“兄弟們,那個戴面具的剛才出手那麼闊綽,鐵定是個有錢的主,咱今天不如干脆發一筆橫財?”一名壯漢忽然提議。
“有道理!”
“說幹就幹!”
頓時,眾人紛紛附和。
而這話,令刀疤遮掩在方巾下的臉,狠狠地抽了抽。
這幫傢伙,特娘根本是在自掘墳墓啊!
“給我把刀放下!”他再度命令道。
帶頭的漢子面目一猙,厲聲道:“你特娘以為自己誰啊,是想給我們磨刀嗎?”
說著話,他頓時揮了揮手頭的大刀。
“我是誰?”
刀疤則抬手,捏住了自己的方巾,一把摘下,“我特麼是你爹!你個龜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