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銀川刀疤臉上爬滿了驚訝,可張了張口,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此時東方朔頂著趙一火的臉,他會被嚇到自然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而東方朔嘴角一勾,便又將面具戴了回去。
刀疤也在此刻終於道出了一句驚歎:“……那咋的和我老大長得那麼像嘞?”
面具之下,東方朔嘴角一抽。
“我看你這個二貨是沒有死過吧?”在開口說話的同時,東方朔手中的打狗棍也是利索地架到了刀疤的脖頸上,一股殺氣也頓時湧上了這刀疤的心頭。
刀疤見狀,渾身一個激靈。
“這又是怎麼了,我又說錯話了嗎,大佬?”這一次,輪到刀疤欲哭無淚了,一張臉上幾乎寫滿了‘苦’字。
東方朔道:“我趙一火已經站在你面前了,你難道還打算繼續假借我的名號胡作非為,扮演你這個手下人的身份嗎?”
“什麼扮演啊,我特娘滴就是啊,你一棍子打死我算了,我了個親孃誒……”
被縛妖索捆住而到懸著的刀疤一個勁的掙扎,甚至以頭搶地,一個勁的想要辯解。
東方朔見狀,微微一愣。
隨即,他在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身旁的七個白袍人後,便是在一個響指之中解開了縛妖索的束縛。
刀疤直接臉著地摔在地上,好不容易才在忙不迭中爬起身來。
“我問你,真的是‘趙一火’命令你們兩個來搶人的?”他剛一起身,東方朔便立刻開口問道。
東方朔的實力,刀疤也見識過了,何況還有這縛妖索懸在邊上,刀疤自然是完全沒有了伺機逃跑的念頭。
而他一聽東方朔的話,頓時是滿臉的委屈與苦水無處傾瀉,扭頭道:“我剛才都已經好好的回答了你好幾遍了吧,你說你過河拆橋就過河拆橋吧,你要殺要剮的我都……”
“我問你,是不是?”
東方朔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棍子在手上掂量了兩下。
看著忽上忽下的棍子,刀疤立即將話停住,隨後狠狠地點了點頭,道:“是。”
“那個趙一火,長得什麼樣?”
“你這讓我怎麼形容啊,就你這樣,成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