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司馬久龍神情嚴肅。
他向麻匪拱手。
麻匪端著茶,裝模作樣地搖晃著。
“若是司馬家主不相信我的話,何必還要千里迢迢的寫信請我,又何必還要在這般場面之下問我?”
麻匪笑道。
此時,他已是開始了臨場發揮。
不過有東方朔之前的教誨,還有東方朔站在邊上,他也是底氣十足,渾然感覺自己就是個強者一般。
而東方朔看著他這副模樣,倒也很是滿意。
心想著,這傢伙狐假虎威的本事,倒是不俗。
“啊,不成想閣下僅有這般實力與膽魄,我等敬服。”說著話,司馬九龍已是單膝下跪,拱手向麻匪行了大禮。
與此同時,周旁的幾位東道主也是紛紛起身,來到司馬久龍身後依樣行禮。
他們自然也明白,能夠殺死陸無為的,該是何等樣人。
此時,麻匪仍舊淡然一笑,晃著茶杯道:“諸位,何至於此?都請回到位子上好生坐下吧。”
“如閣下這般人能夠屈尊赴我等之約,實在是我等之榮幸,就此坐下實在是不敢當了。”司馬久龍道。
“哦?諸位東道主的態度,怎麼突然轉變的這般快了?”
麻匪說罷,便終於是將搖晃了許久的茶杯,送到了嘴邊。
司馬久龍拱手低頭,道:“我等方才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閣下竟是這般人物,閣下連煉真期五衝境的大能都不放在眼裡,我等方才還與閣下爭論主次,當真是糊塗!”
啪嗒……
麻匪渾身一抖,手裡的茶杯掉到了桌子上,茶水倒灌鼻腔,令他連著咳了好幾聲。而倒翻的茶水順著桌子流下,不斷滴落到了他的褲子上。
他的臉都白了。
“你……你……你剛再說什麼?!”
雖是心中恐怖,但麻匪裝腔作勢倒還意猶未盡似的,下意識地張口追問道。
司馬久龍一愣,遂抬頭看向了麻匪:“我說……我等當真糊塗。
“不,不是,我說上一句。”
“我等方才還與閣下爭論主次……”
“不,再上一句。”
“閣下連煉真期五衝境都……”
“什……”麻匪強顏歡笑,“什麼煉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