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欺人太甚!”
“明明是他們過分在先,到最後卻成了他們寬恕我們了?”
“豈有此理?!”
離開了宅子後,院內的偏房中,司馬久龍立下了一方隔音陣法,這些個壓抑已久的東道主才是開口放肆宣洩著不滿。
而聽著他們的吵鬧,司馬久龍便道:“不必聒噪了。既然他們是有備而來,我們也別無選擇了,他們的實力的確超乎了我的想象,接下來所有的事情都交給我來,你們能不插嘴儘量少說話,哪怕他們被他們騎到臉上也給我忍著,一旦我們一方先動手的話,這件事情的性質可就變了。”
“司馬兄,我覺得你未免也太膽小了吧?”此時,一人辯駁到,“依我之見,不如我們現在就抄傢伙與他們打一場,誰贏了就聽誰的。”
“蠢貨!”
司馬久龍當即怒斥。
就連面對麻匪的無禮他都心平氣和,此刻卻是動了怒。
而被如此一呵,那個開口辯駁的人,一下子就蔫兒了。
司馬久龍道:“不要忘了這裡是什麼地方,它現在已經不是我司馬家的郡城了。我們向通州城遞出橄欖枝,就是為了不需要在這城裡頭親自動手,而若為了招攬通州城而動手,豈非捨本逐末嗎?”
“可這哪裡還像是遞出橄欖枝,我倒覺得我們都快成人家的附庸了。”
“是啊,司馬家主,現在可還僅僅只是個開始啊。”
東道主們紛紛擔憂。
而司馬久龍凝了凝神,便道:“所以,我們之前所設想的那些對白,就不得不統統都作廢了。”
“那我們該怎麼辦?”
“就照我剛才說的,”司馬久龍道,“所有事情都交給我,我隨機應變。而你們,不論心裡多氣,都給我憋在心裡。”
眾人相視。
“可是司馬家主,萬一我們憋出內傷怎麼辦?”
一人問道。
然後,眾人看著他,場面一片寂靜。
而他茫然地掃過眾人,不知狀況。
……
“你記住兩件事。”
東方朔站在麻匪側後,目視前方道。
麻匪沒有回頭,只是輕輕敲了兩下桌子,而他的視線,則時不時地掃過堂下那兩個被留下的東道主。
“第一,”東方朔道,“他們不論提出什麼要求,我們都答應。”
麻匪一愣。
他們明明一向來都要佔盡便宜,為什麼這會兒偏偏就能什麼都答應了?
“別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