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該死的牆頭草,竟然敢這麼對待把我們帶出來的恩人,你簡直就是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像你這種人就不該繼續活著,我要是你的話,早就上吊自殺了!”
“沒錯,你竟然還恬不知恥地在那裡對那個**崽子點頭哈腰,是不是就差跪下叫爹了啊?!”
數名麻匪將那東方朔任命的麻匪頭子圍在了當中,指指點點。
此時,麻匪頭子的身上已經被數根繩子五花大綁,而且身上也能夠隱約看到一些淤青,顯然是已經遭了一頓毒打了。
“我……”
麻匪頭子皺了皺眉頭。
但面對著如潮水般的質疑,他也竟是一句話多說不出來。
其實,在為了苟活而殺死了他們原先的老大之後,他的心裡也一直有一種負罪感。
與此同時,他也知道自己遲早會有這麼一天。
正因為如此,他從來到耀州城落腳之後,才會一直找理由或央求著跟在東方朔身邊。
“你什麼你!是不是還想狡辯?!”
“你這人簡直不知好歹!”
不等麻匪頭子說話,麻匪們便又是一番指責,直接堵住了他的嘴。
而隨即,其中一個麻匪湊到他身前,冷笑道:“難不成你以為,那個**崽子還能來救你?哼,他現在自身都難保了!”
“你們幹了什麼?!”
一聽這話,麻匪頭子頓時急了。
而麻匪們見他如此反應,便是相視一笑。
隨後,又一個麻匪開口道:“我們還能幹什麼,自然是用了麻醉香讓他們睡得更死一點了,至於然後嘛,那就是樓上那幾個人的事情了,我可不知道他們會做什麼。沒準,已經把人給殺了也說不定。”
麻匪頭子抬頭看著他們,頓時呵道:“你們這群瘋子,簡直是瘋了!”
“哈哈哈,死到臨頭了還敢說這種話,現在沒人能夠保得了你了!”
說話間,一名麻匪頭子已經亮出了兵刃。
雖說是兵刃,但實際上也不過是從廚房取來的一把用來切肉的小匕首。
他們的武器,為了避嫌,早就扔在了荒郊野嶺了。
“我是死到臨頭了,但你們也好不到哪裡去,那位爺的注意你們也敢打,你們才是真正的不知死活!”
雖然對方已經亮出了小匕首,但麻匪頭子卻仍然放聲大呵,如同沒看見這把匕首一般。
他的話,令幾個麻匪愣了一下。
“呵,笑話,麻醉香可是連村裡的牛都能迷昏,這幾個**崽子聞了麻醉香,還能翻了天了?”不過隨後,一名麻匪開口打破了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