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讓虎賁營向你低頭認錯？”
“你這廝真是好大的狗膽！”
不等王者開口，周旁幾名虎賁營士卒，便已是怒不可遏。
虎賁營是何等存在？
哪怕是虎賁營中最下等計程車卒，那也是要令帝國之內的世家大族敬讓三分的存在，更何況他們這些築基期乃至仙根期的伍長、什長了。
要他們給一個不知姓名的平頭百姓低頭，這簡直就相當於是生生打他們的臉。
“若是不敢的話，那我也無話可說。”東方朔嘴角一勾，只要激起了他們的火氣，那麼對話也就可以進展下去了，“不過如果今天的事情傳揚出去，虎賁營假借著打擊罪惡的名義欺壓百姓，這樣的事情在百姓們之間口口相傳，又會是怎樣一幅場景呢？”
話音落下之後，東方朔便是向那王者投以了玩味的神色。
他靜靜地看著那王者，王者的臉上始終冷峻無比。
不過即便後者再不願透露出自己的情緒，但在東方朔一而再的激怒之下，眼底也還是浮現出了難以抑制的怒火。
“虎賁營為了百姓能夠安居樂業而殫精竭慮，你覺得百姓會相信這種莫須有的傳言嗎？”王者仍然還在壓抑著怒火。
當然，東方朔說這些，倒也不是為了惹怒他。
東方朔說這些，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試探。
仍然還是試探。
如果說先前拿納戒裡的靈晶賄賂這王者算是軟計，那此時這般咄咄逼人便算是硬計。
在確定了虎賁營的辦事效率之後，東方朔也想看看，這虎賁營到底是吃軟還是吃硬。
“那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覺得百姓會不會相信？”
東方朔挑眉道。
此話，領原本還有些自行的王者頓時語塞，他自己甚至都開始產生了幾份懷疑。
他所經歷過的幾十年的人生告訴他，百姓或許真的會相信這種事情。
因為百姓啊，基本都不會去追求真相，大多隻會憑空想象。
“怎麼，為什麼不說話了？”
看著沉默的王者，東方朔挑了挑眉頭。
“我無話可說。”
王者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