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朔道：“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拿走這十萬靈晶，這就是我許諾你的一成回報。而另一個選擇，就是跟著我繼續幹。”說到這裡，他伸出了兩根手指，道，“我給你兩成回扣。”
“回扣？”沈公瑾一愣，“那是什麼意思？”
“就是回報。”
“兩成？”
“兩成。”
“那究竟能有多少？”
“這就你自己想象了。”
“哈哈，那東方兄你可能就有點兒高看我了，再過段時間又到了提交離開靈域申請的日子了，這次有三個名額，你這十萬靈晶，足夠我回家養老去了。”
“這麼說，你選擇十萬靈晶？”
“你剛才問我，你像不像是會去拼一把的人。現在我倒是想問你，這幾天相處下來，你覺得我像是會拼一把的人嗎？”
“像。”
給出答案的時候，東方朔甚至沒有半點遲疑。
而面對著他如此堅定的回答，沈公瑾楞了一下。
“像嗎？”沈公瑾疑惑，“你為什麼這麼覺得？”
“因為，你不甘平庸。”
“我可從來不覺得我自己平庸啊。”
“不，你的出身、你的經歷以及你的天賦，都是中庸裡的中庸，不好不壞，哪怕一點出彩的地方都沒有。”東方朔道，“你想要改變你這已經註定好了的平庸的一生，時時刻刻都是這麼想的。所以我堅信，十萬和更大的利益之間，你會選擇更大的利益。”
“的確，如果這只是機率問題的話，我或許會選擇更大的利益。”沈公瑾道，“但是來到靈域之後，尤其是這兩年，我逐漸看清楚了一些事情。你若是繼續開設賭局，靠這種方式賺錢，遲早會驚動六皇子的，等到那時再多的錢你也沒命花了。”
東方朔笑了笑。
“關於這一點的話，我覺得你並沒有擔心的必要。”他道。
沈公瑾一愣：“難道……你和六皇子串通好了？”
“那倒沒有，不過六皇子那邊的話，應該早就驚動了。”東方朔道，“要不然的話，你以為是誰幫我開的那麼多賭局啊？”
“難道不是秋家姐妹嗎？”
“她倆幫我開了三處賭局，府院區內剩下的四處，可都是六皇子幫我開的。”
“那不就是和六皇子串通好了嗎？”
“是和六皇子的婢女串通的，他的婢女夏春曉利用六皇子的爪牙，幫我開設了其餘四個賭局。”東方朔道，“至於六皇子的話，他的眼線到處都是，要麼今天要麼明天，反正很快就會知道這些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