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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春曉摸著脖頸上的傷口。
此時,這裡姑且是處理了傷口,並且綁上了繃帶。
而在她的腦海中,卻回想著方才自己被挾持時的那一幕。
“果然,他也根本不在乎……”她張開了口低聲說著什麼,可話剛說到一半便戛然而止,隨後她便又搖了搖頭,“說什麼不在乎,像我這樣的人,死了也沒有人會在乎的。報答六皇子是我的使命,除此之外,我活著就沒有任何意義。我……為什麼會想這種事呢?”
自語罷,她便將一切都拋之腦後,
腳步向前邁出,她便推開了六皇子府院的大門。
進入府院,正關門時,六皇子便因為這兒的響動,而從主宅之中走了出來。
“結果如何?”
六皇子沒有任何寒暄,一開口便直奔主題。
夏春曉轉身,向六皇子道:“他這個人,比我想象中更加複雜。”
“奴婢。”
六皇子凝目。
夏春曉美眸一顫,當即神色慌亂一分,忙是跪倒在地。
“六皇子息怒,請饒恕奴婢方才的僭越!”
她立刻求饒。
六皇子見狀,便沒有再深究下去。轉而,他藉著開口道:“那說說吧,他究竟如何複雜?”
“首先是在實力方面,至少在他幾次出手當中,奴婢可以斷定他的實力遠在奴婢之上,甚至可能……還要高於六皇子您。”夏春曉始終低著頭,甚至就連視線也看著地面,而沒有半點抬高的趨勢。
聽著她的話,六皇子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六皇子道:“這麼說來,他出過手了?”
“是的,第一次出手是遇到了敵國的斥候。”夏春曉道,“不過六皇子不必擔心,那些斥候,是奴婢特意安排靈域邊界防衛放過的漏網之魚。”
“區區幾個斥候,本王倒不擔心。”六皇子看著夏春曉,平靜的語氣之下,隱隱暗含著什麼別的意思。
夏春曉繼而說道:“第二次出手,則是為了救因為一時疏忽,而被挾持作人質的奴婢。而第二次的出手,也恰恰是透露除了他的第二點深不可
可測之處。”
“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