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做什麼?祭拜自己的父親嗎?”東方朔問道。
但楊冬生卻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不過應該不可能是去祭拜他的父親。因為他父親早已被城中人挫骨揚灰了,沒有墓。而且,他之所以遭到唾棄,也是因為他那個父親所致。”
東方朔皺了皺眉頭。
“既然不是去擊敗父親的話,他又是去什麼地方了呢?”他開口低語著。
楊冬生搖了搖頭。
隨後,東方朔便又是問道:“那麼,你告訴他的,十年前的真相是什麼?”
“他父親曾是個醫者。”楊冬生道,“可後來,那傢伙治死了個病人。”
“治死了個病人?怎麼會?難道這就是他成為罪人的原因嗎?”東方朔一時間十分困惑。
楊冬生搖了搖頭,道:“若只是如此,不至於令他淪為罪人。可他治死的,是老城主。那年,老城主去王城覲見皇帝,回來之後偶感風寒,本來只是個小病,但喚來那傢伙的父親開了方子之後,第二天老城主便下不了床,第三天老城主便暴斃在床了。”
東方朔大感震驚。
“這……”他想要說些什麼,可又不知該說什麼。
片刻後,楊冬生道:“再後來,我親自去搜查那傢伙的家的時候,翻找出了一堆黃金。一個醫者,一輩子都得不到的大量黃金。”
“你的意思是,他其實是收了錢而替人辦事?”
“直到他死了也沒有為自己辯解,所以,事實應該就是如此。”
楊冬生說道。
東方朔摸了摸下巴,又問:“你只和他說了這些?”
“嗯,只有這些。”
楊冬生點頭。
得到了這樣的回答之後,東方朔不禁皺了皺眉頭。
若是隻有這些的話,從中能得到什麼資訊?
那個小子,在聽完了這些事情之後,又到底去了什麼地方呢?
不過就在這時,一個身影悄然從城內走出。
正是那個少年。
“讓你們久等了,我們現在可以出發了吧?”看著眾人都看向了自己,這少年似乎也已經猜測到大家都已經知道了十年前的事情,卻又並沒有多說什麼。
東方朔點頭,於是,眾人便是上了馬車。
東方朔與少年坐了一輛,阿瑜和阿鯨坐了一輛,至於虞孝頃,則坐著他來時的那一輛馬車。
於是,一行人踏上了前往郡守府的路程。
“我猜,你剛才應該是去給你老爹報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