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憐漱了好幾遍,才作罷,靠在祁晏的懷裡,眼淚汪汪的,“我是不是吃錯東西了?不會有什麼大礙吧?”
祁晏溫聲安撫道:“不會有事的,一會兒太醫就來了。”
一直沒說話的陶夭,這時卻突然開口問道:“憐憐,你這個月的月事,是不是推遲還沒來?”
陶憐一愣,看向雲兒,“我上個月是哪一天來的?”
雲兒掰著手指道:“好像、好像是上上個月……”
“是上上個月,月末二十七來的,上個月初二走的。”祁晏介面道。
“對對對,就是如此,殿下記得比奴婢更清楚。”雲兒立即道。
陶夭好笑地看向陶憐,“你自己都不記得了吧,卻難為殿下記得那麼清楚。”
叫她這麼一說,祁晏和陶憐都有些尷尬。
尤其是陶憐。
她原本因為嘔吐,而變得有些蒼白的臉,此時紅暈遍佈,很是羞煞。
祁晏之所以會記得那麼清楚,是因為、因為那次他想跟她同房的時候,發生了意外,她的信期突至,把他嚇到了,他便將她的小日子記在了心裡。
祁晏之所以會記得那麼清楚,是因為、因為那次他想跟她同房的時候,發生了意外,她的信期突至,把他嚇到了,他便將她的小日子記在了心裡。
反倒是她自己,她向來都記不牢的,因為她的月事,總是會提前兩到三天,久而久之,她便不愛記了,一直都是雲兒幫她記著的。
“既然是上個月初二走的,那今日都十八了,足足推遲了十六天沒來,若是沒有差錯的話,憐憐你可能是有了。”陶夭有些保守地說。
畢竟有些人還會假孕,她也不敢說得太肯定。
陶憐一怔,呆呆地看著她,“什麼?”
“我也不是很確定,具體的還得一會兒讓太醫診了脈,才知道。”陶夭笑道。
祁晏也是呆住了,反應過來,他有些不確定地看向陶憐的肚子。
憐兒的肚子裡,可能有了他的孩子?
意識到這層,他內心很是狂喜,但並沒有表現出來。
呈如陶夭所言,一切還得等太醫診過脈後才知道。
太醫很快就來了。
經過診脈後,太醫確定了是喜脈。
“恭喜太子、太子妃,太子妃這是有喜了。”太醫跪下賀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