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知道,為何還敢做出那等畜牲不如的事情?”陸九淵居高臨下的地看著他,眸底浸染著殺意。
陸二一驚,吞吞吐吐道:“我、我也沒拿她怎麼樣?”
“儘快搬走,否則我不會再手下留情,”陸九淵冰冷地丟下一句話後,便離開了二房。
他一走,王氏已經琢磨了過來,用力捶打著陸二爺,“你是不是嫌日子過得太舒服了啊,敢去招惹他的人?現在好了,一家子都被你連累了。”
“疼疼疼,你再打下去,我就要死了。”陸二疼得嘴唇發白,差點暈死過去。
“你怎麼不死了算了?”王氏氣得大吼,然後抹著眼淚跑了。
陸二此時也是悔恨無比,看到兒子陸鳴廷站在一旁,連忙朝他伸出手,“鳴廷,你快去找你祖母,叫她給我們求求情,我們不能搬出國公府……”
陸鳴廷站在那裡,冷冷地看著他,“父親既做下了錯事,便該受到懲罰,我也沒臉去求祖母,你好自為之吧。”說罷,他追著母親王氏的方向去了。
陸二愣在那裡。
但身體的痛,讓他很快回過神來,扭頭看向樂央。
“樂央,快、快給我找大夫……”
“爺,妾的肚子好疼啊……”樂央面色扭曲著,蹲了下去,而她的裙下,有紅色的東西滴落。
陸二一驚,“樂央你……”
“二爺,我們的孩子不能有事啊……”樂央痛苦地抱住了肚子。
……
二房的事情,陶夭並不知情。
陸九淵走後沒多久,喜兒便回來了。
陶夭問道:“怎麼樣,肚子好些了麼?”
喜兒的面色依舊有些蒼白,蹙著眉道:“現在好一點了,剛才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肚子絞痛得厲害,奴婢跑了好幾趟茅房呢。”
陶夭聞言,忍不住將這件事情,與湖心亭裡,陸二爺突然出現一事,結合在了一起。
有這麼巧合的事嗎?
偏偏喜兒因為肚子疼,走開一會兒,陸二便突然出現了。
這當中,定然沒有那麼簡單。
而且,當時陸二說,是將她認成了樂央。
所以說,陸二之所以會過去湖心亭,是因為以為樂央在那裡?
但他為何會那般以為,難道是樂央約他在那裡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