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撲進他懷裡,嗚嗚地哭了出來,“我、我方才在湖心亭,被、被你二哥輕薄了……嗚嗚!”
“什麼?”陸九淵怔在那裡,面色沉得可怕。
“你看!”陶夭拉起袖子,將手腕上的紅痕,湊到他面前,“若不是我踢了他一腳,我現在可能、可能……嗚嗚,我不想活了。”
她心裡是不舒坦,但當然不會為了一個渣滓敗類,便真的尋死覓活,她是故意哭給陸九淵看的。
其實不用她故意演,在聽到她被陸二輕薄後,陸九淵心裡已然動了殺心。
不過他強忍著沒有在陶夭面前動怒,而是將她安置好後,摸了摸她的腦袋,“我知道了,你所受的屈辱,我必不會讓你白受,乖乖的,等著我回來。”
說罷,他還低頭在陶夭的額頭上吻了一下,然後起身離開了。
陶夭見狀,安靜了下來。
即便她並沒有造成實質的傷害,但是陸二口頭上輕薄了她,還抓了她的手,並抱了她一下,這讓她心裡非常膈應噁心。
尤其陸二看向她時那色眯眯的眼神,讓她釋懷不了。
她可不是好欺負的,敢動他,她必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她之所以敢告訴陸九淵,而不擔心會被他嫌棄,是因為她篤定陸九淵的為人,以及他對她的感情。
他非但不會為此嫌棄她,反而還會心疼她。
陸二這下要糟了。
他不是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麼?
馬上,他就會知道,她這個衣服比他這個手足,更重要。
對陸九淵而言,手足如果廢了,他寧願砍去。
二房。
陸二爺被陶夭踢了一腳後,好不容易才緩過勁來。
但他很擔心自己從此廢了。
因此回到二房後,便迫不及待地去了樂央的屋裡,想試驗一下。
可他褲子才脫,屋門便被拍響了,“二爺,九爺來了。”
“什麼?”陸二爺面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