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不要去聽,更不要放在心上。”
“我知道……”陶憐點了點頭。
陶夭摸了摸她的腦袋。
陶憐一時沒繃住,突然聲音哽咽地說:“可是四姐姐,你知道他們怎麼說我的麼?他們說、他們說我妖媚擅妒,勾引太子,致使太子荒廢了政務……”
說到後面,大顆大顆的淚珠,從她臉上滑落。
陶夭心疼極了,伸手抱住她,還給她擦淚,“我們都知道你沒有,那些人就是閒的,你別理他們。
我看這件事情,是背後有人嫉妒你,故意搞出這件事來的。”
陶憐雙肩聳動,哭得很壓抑。
陶夭也忍不住紅了眼眶。
陶憐是地道的古代女子,而且又是這樣年輕,便是平日裡再開朗,可聽到那些難聽的話,她又如何受得了?
那些造謠生事的人,真是太可惡,太卑劣了。
她好不容易才安撫住了陶憐。
等陶憐情緒穩定後,她才問道:“出了這種事後,太子是什麼態度?他可有來看你?”
陶憐頓了下,點點頭,“他來了,但被我趕走了。”
陶夭一滯,“你為何趕他?”
陶憐好半晌沒說話,但臉卻紅了。
陶夭一看,便明白了什麼,嘆著氣道:“這件事情,並不能怪太子,你們倆才大婚不久,正是新婚燕爾之際,加上太子喜歡你,喜歡來你這裡,也是人之常情,你不能遷怒他。”
陶憐垂下頭去,小手不斷絞著帕子。
“徐鶯那邊可有什麼動靜?”陶夭轉而問道。
陶憐搖頭,“我不知道,我沒有見她,但是聽雲兒說,這兩日她往太子的書房,跑得很是勤快。”
“那昨夜,太子是在哪裡留宿的?”陶夭又問。
陶憐一愣,“我、我不清楚。”
陶夭想了想,將碧春和雲兒叫了進來,向她們問了同樣的問題。
碧春看了陶憐一眼,才道:“昨日太子從這裡離開後,去了徐側妃的寢殿。”
陶憐一聽,抿緊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