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兒點點頭,帶著下人出去了。
她們一走,冬兒見陶夭有些累了,便給她按揉起了肩膀,“夫人一會兒去歇會兒吧。”
“嗯。”陶夭點點頭。
冬兒見她有些憂愁的模樣,便道;“夫人可是在為伊人姑娘憂心?”
陶夭嘆了口氣,“嗯。”
“其實夫人也不用為伊人姑娘太過擔憂,平西侯那麼喜歡伊人姑娘,到時候他回來,自會給伊人姑娘一個公道。”
陶夭聞言,轉頭看了她一眼,“你覺得平西侯會為了伊人,與裴老夫人決裂?”
冬兒搖了搖頭,“會不會決裂,奴婢不知道,但是以平西侯對伊人姑娘的愛重,他應該是會站在伊人姑娘這邊的。”
“所以平西侯夾在中間,也很難,一邊是他的母親,一邊是他的妻子。
到時候平西侯回來知道事情的始末,裴家怕是要鬧翻天。”陶夭道。
不過這些都不是她要擔心的,她擔心的是伊人。
她那樣的身世,又被裴老夫人用那樣的手段,趕出了裴家,縱然平西侯再怎麼喜歡她,她以後應該也不會再回裴家了,畢竟裴老夫人那般對她,已經把事情做絕了,誰都不可能做到不計前嫌的。
可不回裴家,伊人的嗓子不恢復,她以後要怎麼辦?
她還這麼的年輕,餘生還那麼長。
“夫人去歇會兒吧,別憂心了。”冬兒勸道。
“嗯。”陶夭點了點頭。
……
半個月後,巫伊人的嗓子依舊沒有起色。
陶夭只得帶她又去找了郭太傅。
郭太傅給巫伊人重新診查了一番後,道:“我開的那藥方,就是針對嗓子失聲的,她喝了半個月,既然沒有起色,便說明她當時中毒甚深,嗓子損壞嚴重。”
“那她這種情況,還能恢復麼?”陶夭擔憂地問。
郭太傅搖了搖頭,“這個我無法保證,就像我當時說的一樣,一切要看她自個兒的造化,不過藥可以繼續吃,說不定哪一天,她的嗓子就恢復了。”
“多謝太傅。”陶夭感激道。
郭太傅搖了搖頭,“沒能治好伊人姑娘,我這心裡挺過意不去的。”
“太傅別這麼說,您已經盡力了的。”陶夭忙道。
郭太傅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