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太傅嘆了口氣道:“從方才的診斷來看,這位姑娘確實是被人用毒藥,給毒啞的。
她的嗓子受損嚴重,要想恢復,怕不是易事。”
陶夭聞言,心裡沉了沉,看了眼巫伊人。
昨晚上那大夫也是這樣的說法。
難道連郭太傅都醫治不好伊人的嗓子嗎?
看著巫伊人黯然下去的眼神,陶夭蹙眉問道:“太傅,那還有法子麼?”
“法子是有,但不一定管用,得看這個姑娘的造化了。”郭太傅說著,提筆寫下了一個方子,交給陶夭,“按這上面的抓藥,連續煎服半個月,再看看。”
陶夭連忙伸手接過,並迅速看了眼。
上面都是一些比較奇特的藥草名,她看不太懂。
但是郭太傅開的藥,那必定是管用的。
她收起藥方,對郭太傅道:“謝謝太傅。”
“都說了不用客氣的,你這般太見外了。”郭太傅無奈搖頭。
陶夭笑道:“那我不說了,太傅跟夫君應該有事要聊,那我先帶伊人回去了。”
“你們倆個行麼?要不我還是讓九淵先送你們回去。”郭太傅不太放心地說。
“沒事的,還有烏澤還墨蝶,他們會護送我們回去。”陶夭道。
“那行,你們先回去,我跟九淵還有事要商量。”郭太傅道。
“好。”陶夭點點頭,拉了巫伊人的手,離開了太傅府。
兩人到太傅府門外的時候,看到烏澤和墨蝶站在馬車旁。
不過墨蝶是背對著烏澤站立著的,而烏澤則站在她身後,漲紅著臉,與她小聲地說著什麼,連陶夭二人出來了,都沒有察覺。
陶夭走近了,隱約聽到烏澤說了一句,他昨晚喝醉了,不是故意的,而墨蝶卻回了他一句,“別說了,我就知道你是借醉耍流氓……”
陶夭聽到這裡,眉頭挑了下,隱約明白了二人在鬧什麼。
昨晚烏澤喝醉後,便被趙二送回去了,然後這廝肯定是藉著醉酒,佔墨蝶便宜了。
想到此,她輕咳一聲,“烏澤、墨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