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蝶聽到這裡,冷笑道:“他就會用花言巧語騙騙小姑娘。”
陶夭聞言,愣了下,悄悄打量著她。
不對呀,墨蝶的反應不像是對烏澤沒感覺的樣子,這冷嘲熱諷的語氣,怎麼聽著有幾分吃醋的意思?
意識到這一層,她精神一振,一臉好奇地說:“對了,你為什麼說烏澤好色啊?你見過他逛窯子,或是調戲姑娘了麼?”
墨蝶一愣,搖頭,“這個倒沒有,但是……”
“但是什麼?”陶夭立即追問。
“我看到他出任務,還帶那種豔書,這不是好色,是什麼?”墨蝶說起這個,表情顯得有些深惡痛絕。
陶夭:“……”
烏澤這麼騷嗎?
出任務還帶那種書?
“你沒看錯吧?”
“自然是沒有。上次他在赤焰村受傷,我照顧他時,親眼看到的。”墨蝶道。
陶夭:“……”
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但底氣卻顯得有些不足,“人家說食色性也,說明好色都是人之常情的,況且烏澤正當血氣方剛之年,身邊又沒有一個妻妾,拿那種書,過過眼癮,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墨蝶聽到這裡,終於意識到哪裡不對勁了。
她蹙眉看了眼陶夭,“夫人今日……怎麼淨為那廝說好話?”
陶夭乾笑,“我沒有為他說好話,我是實事求是。”
墨蝶聞言,便沒有多想,只道:“夫人不要被那廝的表象給騙了,我認識他十幾年了,知道他那個人的所有毛病。”
陶夭驚訝,“你們認識十幾年了?你今年多大?”
“我今年十八了,我是在七歲那年認識他的。”墨蝶回道。
“烏澤今年好像二十三了吧?”陶夭問道。
“是。”墨蝶點頭,“他也是孤兒,六歲時在街上乞討,好不容易乞得了一些銀錢,卻被那些大乞丐搶了不說,大冷的雪夜,還被他們壓在雪地裡打。
國公正好經過,將他救下了,從此,他便跟在國公身邊了。”
陶夭聽得很是唏噓,沒想到烏澤還有這樣的經歷,怪不得他對陸九淵那麼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