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有時候,我真是佩服你,你竟然一點都不怕我小舅舅。”
沒人時,陳盈盈更喜歡喊陶夭的名字,而陶夭也不介意。
“他又不會吃人,有什麼好害怕的?”陶夭好笑地說,絲毫不記得曾經自己也挺怕陸九淵的。
“他不用吃人,往那裡一站,就可以讓人嚇破膽了,好嗎?”陳盈盈語氣誇張地說。
“他可是你小舅舅,你這般說他,他可是會傷心的。”陶夭故意逗她。
陳盈盈搖頭,“我才不信。不過小舅舅對你是真的很好,你是怎麼做到讓小舅舅對你百依百順的?”
陶夭眉尖輕蹙,“也沒有百依百順吧,不過他對我很忍讓是真的,這大概就是他比我大一些的好處。”
“撇除小舅舅令人生畏不說,我其實挺羨慕你的。”陳盈盈由衷道。
陶夭看著她泛起紅暈的小臉,笑道:“說不定你以後嫁的郎君,對你更好,你也會成為令人羨慕的物件。”
“唉,如意郎君,哪裡那麼好找?”陳盈盈失落地說。
陶夭聞言,寬慰地拍了拍她的手,“別灰心嘛,也許你的緣分還沒有到罷了。”
前段時間,陳盈盈也定下了一門親事,但定了親後,才發現那家人並不好,所以她爹孃便幫她退了。
其實陳盈盈挺幸運的,至少她爹孃還是很看重她的,一切願以她的幸福為先,不合適的人,便果斷幫她退了。
“也許吧。”陳盈盈嘆了口氣。
陶夭和陳盈盈在庭芳院說話的時候,福壽堂中,老夫人也在和陸卿白、陸玉蘭兄妹說話。
“白兒,靜雯公主對你……是不是不好?”老夫人問道。
她其實已經聽到了一些風聲,但她想向陸卿白求證。
陸卿白笑了下,忽然晃了下左邊的袖子,“孫兒就是廢人一個,公主看到我這個樣子,嫌棄也是再所難免的。”
老夫人聞言,目光落在他的左袖子上。
他的左臂還在,只是筋骨斷了,再也動不了了。
“可恨傷你的那賊人,至今也還沒有查到。”老夫人恨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