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丫頭定是故意的!
陶夭讓他梳了十幾遍,才終於滿意了。
陸九淵將梳子擱在床頭,一把將她抱上了榻。
“使喚了我半天,現在該輪到我了。”
陸九淵將她抵在被褥間,聲音低啞,異常撩人。
陶夭有些心虛,卻仍倔強道:“為自己的妻子梳頭,怎麼會是使喚呢?”
“你說得沒錯,是應該的,那你是不是也應該……”陸九淵停頓了下,修長帶繭的手指,抹過她的紅唇,目光深幽。
他的手指有薄薄的繭子,撫過她的唇時,有種粗糙感,激得陶夭身子輕顫。
她紅著臉,假裝聽不懂,打著哈欠道:“很晚了,我想睡覺。”
“嗯,一會兒再睡。”陸九淵低頭解開她的衣帶。
陶夭:“……”
……
日子一天一天過著,平淡中,又有一點激情,陶夭很喜歡這樣的生活。
這一日,她正在屋裡修前花枝,這時管家匆忙來稟,“夫人,昭樂長公來了,說要見您。”
陶夭眉頭輕蹙,昭樂長公主?
好久沒聽到這個名字了,以至於,她都差點忘了還有這一號人物。
不過昭樂長公主怎麼突然要見她?
她放下剪子,去了前院。
前廳中,昭樂長公主高貴典雅地坐在那裡,可是眉宇間的焦躁,卻出賣了她的心情。
她心裡很是不安焦慮。
看到陶夭到來,她本來還想擺架子,打壓一下的,但終究是沒有按捺住,開口就道:“是不是你給陸九淵吹了枕邊風?”
陶夭一愣,詫異地看著她,“臣婦不解長公主何意?”
“不必裝了,若不是你在陸九淵面前挑撥,近日怎麼會有那麼多御史彈劾本公主?”昭樂長公主惱怒道。
聞言,陶夭不動聲色地打量了她一眼,好笑地說:“有御史彈劾您,您不是該自省,從自己身上找問題麼?怎麼反倒怪起臣婦和臣婦夫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