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蝶葉的擔憂不同,她是很開心的。
禁足又如何?
她終於不用擔心要伺候老男人了。
只望這禁足能長一點。
太快樂的後果是,她眼睛沒注意看路,從拐角出來,竟迎面撞上一個男子的胸膛。
她腦袋不知道磕到了哪裡,生疼生疼的。
對方穿的是什麼鐵鑄的衣衫麼,怎麼那麼硬?
她心裡抱怨著,抬手揉了揉額頭。
對方顯然也沒有想到,會撞上人。
錯愕過後,他回過神來。
見撞上來的,是一個年輕的姑娘,剛要道歉,卻聽從後面追上來的一個姑娘喊道:“小姐,你沒有撞疼吧?”
不等宛潤說話,蝶葉又看向了男子,“你這個人走路怎麼這麼不當心?看把我家小姐的額頭都撞紅了。”
男子哭笑不得,“非是在下要撞這位姑娘的。”
蝶葉還要不依不饒,卻被宛潤伸手拉住了,她有些窘迫地說:“蝶葉,是我自己不小心撞上去的,不怪他。”
蝶葉聞言,有些心虛,“對不起……”
男子搖頭,“不知者不罪。”
宛潤見他氣度不凡,身上又穿著盔甲,好奇問:“你是禁衛軍麼?”
男子頓了下,點頭,“是。”
“那怎麼是你一個在巡夜?”宛潤不解。
禁軍巡夜,不都是一整隊的麼,再不濟,也有三五個人一起。
可這個人,卻一個人巡夜,好奇怪。
“一起當值的夥伴,剛剛有事,離開了一會兒。”那男子回道。
“哦,是這樣啊。”宛潤點點頭。
男子忍不住也打量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