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陸九淵並沒有。
他還由著她各種使性子。
“你想到哪裡去了?自然不會。”陸九淵不明白她腦袋瓜裡都在想什麼,神情無奈。
陶夭收斂思緒,故意嬌蠻地說:“那你可要說話算話,否則、否則……”
“否則你想如何?”陸九淵勾著唇角,滿是興味地問。
陶夭頓了下,瞥向他下面,“我、我會閹了你!”
陸九淵:“……”
他的俊臉黑了下來,抬手捏著她綿軟的臉,“不知害臊!”
陶夭臉有些紅,卻振振有詞道:“怕了的話,就別納妾和養外室。”
陸九淵失笑,“這麼大的醋性。”
“我若沒有醋性,你才要難受了。”陶夭不以為意。
陸九淵頓了頓,唇角微勾,“說得也是。”
陶夭見他認同,笑了下,伸出手撥了撥桌上臨州知府送來的補品。
看得出來,都是上好的人參和燕窩。
想到前頭陸九淵和臨州知府說的話,她放下手裡的東西,蹙眉道:“知府大人說鵲橋的斷裂,是人為的,會不會跟那幾個契丹人有關?”
陸九淵頓了下,有些驚訝地看著她,“為何這麼說?”
“因為那日我們是一直在一起的嘛,他們想抓我,肯定尋不到機會,可鵲橋斷裂的時候,你忙著疏散百姓了,落單的我,才給了他們可趁之機。
所以鵲橋斷裂,他們有很大的嫌疑。”
“你說得有道理,可當時鵲橋上人那麼多,他們並沒有機會做手腳,況且那橋是從中斷裂開的。
那橋不小,要在橋底下切割,不是易事,沒有充足的準備,不可能辦到。
所以應該是在事發的前一天,被人動的手腳。
何況,他們又怎麼會知道,我們會去鵲橋,提前做好準備?”
陶夭被問住了。
可轉而,她又道:“鵲橋掛鎖,是臨州七夕節的重頭戲,只要我們在臨州,肯定是會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