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陶夭,定是陶夭告的狀!
她怎麼這麼狠心?
怪不得人家說,最毒婦人心!
……
陸九淵回到陸國公府時,已經很晚了。
想著這個時候,陶夭已經睡了,他便沒有過去。
可是剛回到摘星堂,他便覺得身體有些燥熱不適。
方才在外面,被風吹著,他尚沒有感覺,這時進了屋,那種感覺,便清晰了起來。
他連續灌了兩杯冷茶,也沒能將那燥意壓下去。
他鬆了鬆襟口,最後去洗了個冷水澡。
但剛緩解的燥熱,又再次蔓延了上來。
忍不住的,他去了庭芳院。
令他意外的是,如此深夜,庭芳院竟然還沒有落鎖。
他一推,院門便開了。
他頓了下,抬步走了進去。
而主屋中,燈火明亮。
他剛走進去,竟與趴在桌上的女孩兒,目光對了個正著。
陶夭等得都想睡著了,忽聽腳步聲傳來,她一抬頭,便看到了陸九淵。
她頓了下,揉著眼睛,站起來,有些抱怨地說:“你怎麼去那麼久才回來?
你若是再不回來,我可就不等你了。”
陸九淵的心,霎時變得柔軟,眉眼間的陰鬱,也在看到她的剎那,消散無蹤。
他不自覺地放緩了聲音,“被事情耽擱了。”
陶夭“哦”了聲,目光落在他身上,見他只穿著單衣,問道:“你已經沐浴過了?”
“嗯。”陸九淵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