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央立即點頭,聲音哽咽道:“是。”
陸九淵頓了下,淡淡道:“她還只是個孩子罷了,你長她那麼多歲,別跟她計較。”
樂央聞言,一口銀牙差點咬碎。
孩子?
孩子會那麼狠辣?
“非是奴婢要跟夫人計較,是夫人太過……無理了。”
“放肆!”陸九淵沉聲喝斥。
樂央嚇了一跳,垂下頭去。
“陶夭是我夫人,她再如何,輪得到你說她?”陸九淵面沉如雪,眉眼間透著威壓。
樂央伏下地去,“奴婢……不敢了。”
“下去!”陸九淵喝斥。
“是。”樂央紅著眼睛,出了書房。
……
陶夭打了樂央後,便哪裡也沒去,很自覺地待在院子裡,等陸九淵過來興師問罪。
然而等到晚上了,陸九淵也沒來。
她心裡不由納悶起來。
奇怪,陸九淵怎麼不來質問她?
樂央敢挑釁她,想來是有些仗恃的,她打了她,她怎麼也得在陸九淵面前添油加醋才對吧。
可眼睛,這劇本,不按套路來啊。
正在這時,冬兒一臉怪異地走了進來,“夫人,奴婢剛剛出去,聽到了一件搞笑的事情。”
“什麼事?”陶夭正坐著無聊呢,聞言,感興趣地問。
“下午的時候,您不是打了樂央一耳光麼?她轉頭便去了書房找國公告狀,結果,她卻紅著眼睛,從書房裡出來的,想必是告狀不成,還被訓斥了一頓呢。”冬兒好笑地說。
陶夭驚訝,“果真?”
“千真萬確!”冬兒點頭,“雖然不知道她跟國公是怎麼說的,國公又是怎麼訓斥她的,但八九不離十了。”
喜兒聞言,幸災樂禍地說:“真是醜人多作怪!難道她還以為,國公會向著她,而不向著夫人?果真是拎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