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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意料之中的話，蘇哲的表情雖然哀傷卻並不驚訝。
他看著面前的人兒，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蕭慕雲見他目光仍舊定定的落在自己身上，一時間也只能無奈的回視著他。
“對不起，阿哲，我……”她看著他焦急的還想解釋什麼。
“不要跟我說對不起，我不想聽。”蘇哲卻突然伸手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裡，頭深深的埋入了她的頸肩。
幾乎是瞬間，蘇哲身上那種青草翠竹的清香和桃花獨有的甜蜜便包裹住了蕭慕雲！
空氣中，甚至還瀰漫著一種新浴後所特有的皂香。
“阿哲！”蕭慕雲一聲驚呼，正要掙扎！
可是卻感覺有什麼東西，正順著脖子，緩緩了流進衣襟。
他……哭了？
“我真後悔，曾經有過那麼多機會，可是我……”蘇哲的聲音悶悶的傳來。
蕭慕雲被他抱在懷中，一時間卻不知道說什麼。
想起他這麼多年的默默守護與照拂，還有那不惜散盡半數家財，也要為自己續命的舉動，她的眼角也泛起了一抹紅暈，輕輕的拍了拍他的後背。
說不感動，那是假的！可是心只有一顆，已經給了小羽，又如何還能再分給他人？
“阿哲，很多事，沒有辦法勉強的。其實我也沒有想到，跟小羽會變成現在這種關係……”她輕嘆一聲，試圖安慰他。
“可你還是選擇了他！”蘇哲聽到她的話，卻突然握住了蕭慕雲的雙肩，抬起頭來與她對視。
“是，我選了他，所以沒辦法再選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