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趕了一天的路,葉風四人已經累的不行,而一路上都是荒野,連只兔子都沒有,四人早已經飢腸轆轆。
“先休息一會吧!我有些後悔沒有騎馬了。”葉風停了下來,氣喘吁吁地說道。
“劍梳姐姐身體虛,不能騎馬。”小瓶子說道。
“也是。”葉風點了點頭,然後望著明明已經很累卻故作輕鬆的嶽劍梳,解下水囊遞了過去,說道:“劍梳,你先喝口水。”
“我不渴,你喝吧。”嶽劍梳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葉風只好作罷,不過他也沒喝,雖然有一些口渴,但是這荒郊野嶺的也沒有打水的地方,他們的存水並不多。
四人坐了一會,時落雁突然間站了起來,說道:“有人過來了!”
葉風順著她的目光,耳朵中似乎聽到了馬的奔跑聲,是從玉衡峰方向過來的。
這聲音越來越近,很快葉風就見到了一個騎著白色駿馬的藍衣身影,他身後還跟著一個騎著紅馬的白衣女子。
“駕!”前面的那人一直用力地用馬鞭抽著白馬,還不住地往身後望,似乎是他在逃,而白衣女子在追。
“你給老孃停下來!別跑了!”後面追趕的那女子嬌聲喊道。
“鬼才停下來!停下來我小命就完了!”藍衣男子回頭說道,手中的馬鞭又重重抽在馬的屁股,那白馬感受到了這一鞭帶給它的疼痛,跑得更加賣力。
那白衣女子大怒,一個側身,從馬的脖子處解下一把弓箭,然後放下手中的僵繩,便半空一躍而起,腳尖穩穩地落在馬背之上。
她左手拉開弓,右手把箭矢抵在弓弦之處,瞄準藍衣男子,但隨後又微微下移了一小段,右手一鬆,那支箭矢飛速地朝藍衣男子射了過去。
一聲悶響,白馬中箭,一陣吃痛,然後把藍衣男子給摔了下來,而白馬把他摔下之後,又朝前方跑開。
“咚”的一聲重響,藍衣男子臉著地,剛好摔在葉風他們面前。
“你沒事吧?兄臺?”葉風見那藍衣男子沒有動靜,詢問道。
那男子右手一舉,然後掙扎了一會站了起來,葉風見他的臉上已經沾了不少泥土,看他的模樣有一些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不過卻是不記得了。
“哼!言不盡,我看你這回往哪裡逃!”那白衣女子已經趕到,她輕輕一躍落了下來,然後把弓箭重新掛在自己紅馬的脖子上,冷哼一聲。
“言不盡?你是採花大盜言不盡?”葉風說怎麼覺得有些面熟,原來是之前在五嶽觀空樓遇到的言不盡。
“哎呀!怎麼是你們啊!”聽到葉風的話,這藍衣男子從佈滿泥土的眼角看清楚自己眼前的是葉風和嶽劍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