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跟著嶽劍柏回到他家中,是他發現了線索鎖定了陸漸鴻,所以嶽劍柏叫他過來一同研究這幅畫。
一進門,岳家下人就興沖沖地朝屋內喊道:“將軍和小姐回來了。”
葉風還是第一次來到嶽府,嶽府並未在臨海城中,就在護城河的邊上,屋子並不是很大,而且十分簡陋。
從正門走了進去,一眼望去這是一個並未怎麼修飾的院子,院子裡還有幾塊土地,上面還栽種著一些蔬菜。
菜園邊上有一大片空地,空地的正中央畫著一個紅色的圈子,圈子中間有一個大大的“武”字。兩側擺放著兵器架,架子上掛著各式各樣的兵器,架子後方五六十米處放著四五個箭靶。
演武場邊上站立著家僕打扮的人,見到嶽劍柏等人他們忙行了個禮。而演武場中間兩個七八歲的男孩子有模有樣地對練著,看到進門的嶽劍柏兄妹後,兩人停止了練功,小跑了過來,嘴裡高興地喊著“爹,姑姑”。
“天燝,天煜,快來跟你葉叔見禮。”嶽劍柏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天燝(天煜)見過葉叔!”兩個孩子向他行了個禮,讓葉風不禁莞爾一笑。心裡一陣感嘆,不愧是岳飛的後人啊,從小就培養得這麼有禮有節。
“去練功吧!”嶽劍柏慈愛地摸了摸兩個孩子的頭。
隨後他便跟隨著去見了嶽劍柏的母親於氏和妻子江氏。
隨即丫鬟雪兒便跟隨者江氏去準備晚飯,嶽劍梳自是找岳母敘話,葉風則跟著嶽劍柏來到他書房。
“葉小兄弟,你從海外歸來,想必眼力不凡。你來看看這幅畫有何玄機?”嶽劍柏把江山垂釣圖放在書桌鋪開後對著葉風說道。
葉風走到畫跟前,皺了皺眉頭。他平常也經常看一些網上的新聞,他估摸著應該是作畫人經常喜歡玩的一種高雅的操作——畫中藏畫。
他仔細撫摸著這幅畫的每一處,摸到天山垂釣圖漁翁旁邊的魚簍的時候感覺有些質感,如果不仔細的話肯定感覺不出來。
“嶽將軍,借匕首一用。”
嶽劍柏解下手腕邊上的匕首遞了過去,他接過匕首輕輕的颳了刮魚簍處,墨跡很快被刮掉露出一絲金光。
順著金光處輕輕把天山垂釣圖劃開,畫卷的表面被揭開,兩人看到了一張很薄金色鏤邊的絹紙,絹紙上畫著些東西,但是卻是模糊不清。
“這是個什麼玩意?值得陸漸鴻這樣?難道是藏寶圖?”葉風想道。
而嶽劍柏看到後驚訝地道:“這東西!這東西!這東西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嶽將軍,這是何物?”葉風好奇地問道,嶽劍柏好像知道這東西是何物。
嶽劍柏嘆了口氣,開口說道:“這件事,要從先祖岳飛說起……”
月黑風高,正是殺人的好時機。
巡城司大牢已經安靜了,只是偶爾隔一個時辰都聽到一股殺豬般地慘叫聲。
在巡城司大牢裡的犯人都被吵的無法入睡,都紛紛對著陸漸鴻的大牢怒目而視。
“咚、咚”兩聲,黑暗中兩個守門的獄卒倒下,一個穿著白色鎏金上衣,白色裙襬的美豔女子從大牢外走了進來。
“陸漸鴻!你丫的在哪兒?給老孃應一聲!”那女子衝大牢喊道。
“白姑娘!我在這兒。”陸漸鴻在牢裡回應道。
那白衣女子走了過去,霸氣地一腳踹開門來,陸漸鴻看到白衣女子臉頰上有一絲血跡,關心地問道:“白姑娘,你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