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兩個人神色驚駭,滿是驚恐的眼珠子彷彿都要吐出來了一樣。
冷汗早已打溼了自己的衣服,然而面對脖子上紀陽虛握的手,不論什麼話在此刻都顯得蒼白。
“兩位,此刻還想說著什麼?”
紀陽面無表情,目光停留在兩個人身前的桌子上,聲音冷淡,好像來自九幽深處的寒冰一樣。
雷傑、張成兩個人雙腿不住的發抖,哪怕咬緊牙關,也控制不住牙齒打架起來。
“我……我……紀陽……那什麼,看在我們都是同學的份兒上,放我們……放……一馬。
以……以後我們再也不跟你做對了……”
幾句話,雷傑咬了舌頭五六次,方才把話說完。
而另一邊,張成就差被紀陽的氣勢給嚇暈過去。
“那你們沒發現我給了放過你們機會麼?今天如果我不強,恐怕連走出這個酒店的機會都沒有吧?”紀陽淡淡的說道。
每一個字,都像一發子彈,重重穿刺在兩個人的心上。
陽山,就坐在三個人不遠的地方,默默地看著。
他也不愧是家裡比雷傑、張成家裡更有錢的大家少爺,哪怕是親眼看到紀陽以摧枯拉朽的速度鎮住蛇哥這群人,陽山也只是坐在那裡。
就算神色慌張,卻也沒有雷傑二人那麼明顯。
就像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一樣。
“哥,紀哥,只要你放過我,什麼都好說,以後哪怕是當牛做馬……”
“行了!想著做狗的的人永遠只能當狗。
紀陽,我敬你是個爺們,現在,給我們道歉,我還會考慮讓你來我手下做事,如果拒絕,我們將失去當朋友的機會。”
陽山看著自己面前,桌面上的手機螢幕。
聲音帶著點點磁性,哪怕是說出這種話,面對紀陽也沒有太多的膽怯。
反而更讓人覺得冷酷許多。
“班長,我們三年來都沒有當成朋友,以後我也不想跟你當朋友,所以,多謝班長抬舉。”
紀陽一手抓著一個人的脖頸,狠狠往前撞了過去。
在眾人驚恐的眼神中,雷傑、張成的腦門與桌面來了個親密接觸,鋼化玻璃瞬間爆碎。
看著癱軟過去的雷傑、張成,一大群人也不知他們兩個的死活。
“呵,很少人能跟我說這種話,你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