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在之前,他們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老公,我是為你好。”喬梵音道。
她是真的擔心。
萬一哪一天,誰一個不小心惹了喬靳言生氣,還沒見這個男人怎麼出手的,就已經死了。
喬靳言沒失憶之前,她知道,他也有自己的勢力,不過也根本沒有人敢得罪喬靳言。
即便是有人觸犯了喬靳言的逆鱗,喬靳言也絕對不會親自動手。
總之她聽到的最多訊息,就是人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今天她看見喬靳言全程不到五分鐘,並且她都沒有見到喬靳言是怎麼出手的,就將那群混混摔到在地。
喬靳言現在有著變態的絕世武功,殺人如同捏死一隻螞蟻簡單,她真怕哪一天喬靳言自己不小心殺了人。
男人聽聞,深邃的眼眸泛著一抹微驚的幽光,深深看了她一眼,“難得還能聽到你為我好的話。”
喬梵音不忘得了便宜還賣乖,眉眼彎彎的又說:“老公,你放心,我以後一定會乖乖聽你的話,絕對不再跟你作對。”
只有哄喬靳言開心了,對自己態度好了,她的小命才有可能保住。
喬靳言盯著喬梵音笑意連連的樣子,眼眸深沉一眯。
一個翻身,將女孩覆在懷裡,薄唇輕啟:“你這麼閒的話,不如做點事情?”
男人低沉的嗓音充滿磁性的蠱惑。
喬梵音盯著近在咫尺男人的容顏,吞了吞口水,“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