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朝陽轉過身看向陳紫母女,眼睛裡的寒光凝整合利劍,向她倆直刺過來。
“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陳紫抱著顧心寧不停的瑟瑟發抖,顫抖著搖了搖頭便低垂著腦袋,不敢與他對視。
“我念你我還尚存夫妻之情暫且不動你,皮肉之罪暫可免去。”顧朝陽的面容上籠罩著一層寒霜“上次的祠堂之罰時限未夠,你先在裡面待著吧。”
“顧心寧念你未曾過多的參與此事,只不過遇人不淑,你且跟你母親前去祠堂一晚,抄寫佛經一宿,明日趁早搬出梨淑閣。”
顧心寧低著頭,眼神陰狠道:“是,女兒……明白。”
祠堂內,陳紫母女兩人雙雙跪坐在蒲墊之上,陳紫閉著眼,面容淡然祥和。
“心寧母親問你,那隻狸花貓可出自你的手筆?”
顧心寧聞言一怔,艱澀張口道:“是….女兒不想……不想那麼多人死去,女兒做不到。”
啪——
顧心寧臉猛的被打偏向一側,白皙嬌嫩的臉頰霎時間浮上五根手指印,扭頭一副不敢置信般看著母親。
陳紫喘著粗氣癱坐在地上,似是那一掌用盡了自己的全部力量。
“心寧不要怪母親,母親這一掌只是要讓你記住這一次的痛。”陳紫朝著顧心寧慘淡一笑“母親一路走來自是比你經歷的多,若次次女兒都如此心軟,指定活不到出嫁。”
陳紫的面容在燭光的閃爍下,顯得格外陰沉和可怕。
顧心寧捂著臉哆哆嗦嗦的,一時間竟不敢知識面母親的面容,小心翼翼道:“女兒明白了……”
陳紫附身看著顧心寧,手輕輕敷上紅腫的側臉,淡淡道:“母親的用心良苦你現在可能不會明白,但是等你以後嫁與他人為妻為妾之後,定會明白當初母親的心意。”
“人吶,不狠便會被人狠狠的踩到腳下。”
“…..女兒謹記母親的教誨。”
陳紫收回手,攏了攏凌亂的鬢角,開口道:“再過不久便是花燈節了,這次你好好的思量思量,別再心慈手軟了,要不下次死的便是你我母女兩人。”
“顧心悅身邊那叫清遠的小廝你要萬事小心,看他那副模樣武功定是不凡。”
“是,女兒定會更加小心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