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犢子,你一個月來二十天親戚,你這量也不怕失血過多而亡。”君陌真是被張赫搞的頭大。
當初認識張赫,覺得她大大咧咧的性格,不像別的女人那麼矯情,又都喜歡賽車,楊尚霓也託付自己照顧她,尤其那段時間張赫跟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還推了光頭,楊尚霓又突然離開,君陌便經常叫張赫出來玩。
張赫倒是越來越瘋,問她發生了什麼事,她嘴很嚴,每次都插科打諢,什麼都不肯說。
後來張赫要到不夜天唱歌,君陌不同意,覺得不夜天魚龍混雜,自己又不是一直都在,擔心她受欺負,也擔心她染上那些骯髒社會氣息。
張赫直接跳過君陌找到不夜天的經理,在不夜天唱了楊尚霓當時那首《愛而不得》一曲成名,迅速成了不夜天的臺柱。
張赫每次演出時都用一條蕾絲帶系在眼睛上,
因為遮住眼睛,再加上燈紅迷醉的舞臺效果,不是很熟悉的人基本認不出來她。
而酒客也都以為是一個盲人,沒有人特意為難她。
君陌知道時,不夜天已經離不開張赫,也只能叮囑不夜天裡裡外外都特別關照她,大家背地都以為是君陌養的小情人。
張赫幾乎每換一首歌,都能引不夜天的連續一週的爆滿,但只要穆瑾威一去不夜天,張赫必然會加唱一首《愛而不得》,穆瑾威本就不喜歡這首歌,每次聽到張赫唱這首歌,千瘡百孔的心就會經歷一次凌遲。
久而久之穆瑾威基本不再踏進不夜天,他越來越忙也沒這個閒時間。
結果張赫唱著唱著熱乎勁過去了,便三兩天的曠工,很多酒客都是特意去聽她唱的,經常撲空,有氣不敢撒,畢竟這是君家的地盤,還有穆家和鄭家罩著,這一年這三家在幕城更是如日中天。
張赫現在更加變本加厲,一個月能唱十天都是給面子,酒客的意見越來越大,前幾天還有一個因為沒見到張赫,用二十萬現金將當晚演出歌手從臺上砸了下去。
君陌被張赫氣的跳腳,張赫卻連著關機一個星期,今天自己主動送到槍口上,主動找炮轟。
“陌爺,陌爺,原諒我吧,小奴今晚一定按時上班,保證以後不隨便曠工,有事一定提前跟您請假,只要你幫我把幕大熱門帖子給撤了,對您來說就是舉手之勞。”
張赫有求於君陌,那個態度好的跟小僕似的。
“我還沒原諒你呢,你還先提上條件了,舉手我也會累,今晚過來把合同簽了,我再考慮考慮要不要幫你。”
張赫一直不肯籤長期合同,當時到不夜天唱歌只是為了發洩心中鬱結,絕不能當正經事業,這要是讓她老爸知道,抽筋扒皮、挫骨揚灰都是看在她是親女兒的份上。
“君陌,我日你大爺。老孃都這麼低三下四的求你了,你還真當自己是大爺,怎麼著,你怎麼樣才肯幫我?還要老孃陪睡不成?”張赫一聽君陌拿喬頓時火冒三丈。
“不敢,不敢,軍嫂我哪敢睡啊。”君陌揶揄到。
“君陌,你在跟我提這茬,絕交!”張赫氣的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電話對面君陌淡定的開啟幕大校園網,看到熱門帖子,笑著搖搖頭。
半個小時後張赫在校園網裡已經看不到關於穆瑾琛的帖子,滿意的爬下床,準備晚上去不夜天上班。
穆瑾琛以為來幕大上學便有機會經常見到張赫了,結果他很快就被打臉,上學兩個多月居然在學校裡一次都沒有見過張赫。
剛能下床還坐輪椅那段時間,他還跑學校裡來偷偷看過張赫,只是遠遠的看著,不敢上前說話,那時候的張赫總是帶著帽子,他得知張赫颳了光頭,心裡莫名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