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幫你查什麼事。”若白問道。
穆瑾威滿意的勾唇,“我先問你個問題,我跟你是什麼關係。”
“或者說我跟你父親是什麼關係?”
若白大驚失色,很快收斂情緒,穆瑾威將若白的表現盡收眼底。
“你知道對不對?”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若白心裡猛的一震。
“隨便吧,反正我沒打算認你,你父親一直針對楊家,但是有人在背後助推,還有人一直想逼走Su
y,除了楊家的事之外的應該不是你父親做的,但我不確定其餘的事情是不是出自同一個人的手筆。還有二十年前殺死Su
y母親的人,之間肯定有聯絡,而這些都需要從你父親那邊查,很有可能是他的仇人。所以我想讓你去查,哪怕能查到一點線索。”
既然楊尚霓想知道當年的事,無論多麼困難,他都要幫她查清楚。
都說人類三歲之前的記憶不會長久,長大後都會忘記,但穆瑾威一直都記得兩歲多時穆肖德帶他見過一個人男人,那個男人帶了他一整天,對他特親暱,他冥冥之中記得穆肖德叫那個男人夏侯。
長大後他模糊覺得那個男人是他父親,後來做過自己跟穆肖德的親子鑑定,結果跟他預想一樣。
他沒想過要找他的親生父親,穆肖德一直帶他如幾齣,並有意隱瞞他,而那個男人選擇放棄他,他便沒有必要去探求他的親生父親究竟是誰。
直到他見到夏侯颭,總覺得那個男人看他的眼神過於熱切,好像有衝動想將他抱進懷裡。
還有他對他的種種忍讓,還有夏侯颭為替他擋槍寧願挨他那一刀,他不是殺伐果斷的男人嘛?怎麼會處處忍讓他?真的只因為他是他救命恩人的兒子嗎?
真是那麼重要的救命恩人,這麼多年來為什麼從來不聯絡。
聯想到楊棟曾經的叮囑,不讓他去找夏侯颭報仇,不讓他與他為敵,還有夏侯澈對他的幫助和忍讓,他總覺得自己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剛才若白震驚的反應,足以說明他的猜想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他們既然都不願意認他,又何苦都來招惹他呢,一個兩個三個都出現在他身邊,或多或少,或明或暗的在幫他。
既然不願意相認,他也不強求,他這輩子也只會認穆肖德一個父親。
“你既然已經都知道了,那他是我們的父親,不是我一個人的,你就不要總是用你父親稱呼他。我聽吉恩斯說過,他為你擋過槍,還被你刺了一刀,並且是在你用僱傭兵圍攻他的情況下,他都不曾責備你一句。這還不夠你承認他的嗎?”
“責備?他有資格責備我嗎?承認?你可承認過我是你哥哥嗎?可有覬覦自己嫂子的弟弟?”
若白被懟的啞口無言。
“你走吧,去查一下我剛才跟你說的那些。去你父親身邊,總能找到線索。”
楊尚霓端著牛排進來時已經沒有若白的身影,只有穆瑾威一個人坐在床上,半依靠著枕頭,腿上託著膝上型電腦,十根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在鍵盤上飛。
睡衣的袖子捲到手肘,露出一截有力的小臂,不知何時睡衣的扣子都開了,露出緊實的肌肉,結實的胸膛中間上繞著兩圈繃帶,是她的傑作。
“牛排好了,吃飯吧!”
穆瑾威將郵件點選傳送,收起電腦,乖乖的吃飯,享受小妻子的投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