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刃與雷霆齊飛,光芒與陰影齊舞。
“轟~”
在激烈的碰撞與戰鬥之中午後的別墅終於是無法承受二人戰鬥的餘波忽然炸裂。
而在建築物牆體形成的偏偏煙霧之中,一道身影卻是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般猛然飛出。
那道身影身披黑袍,頭上戴著的黑色兜帽似乎經受了什麼大力的拉扯,已經被撕成了一片短短的黑色布片。
此時的a先生哪裡還有最開始的從容,大半張都暴露在空氣之中。
雖然一雙眼睛還是被陰影所籠罩,但暴露在空氣中的那半張臉也可以窺得a先生那俊美的模樣。
不過此時此刻,那俊美的甚至帶著些許妖異的臉上那些許痛苦的色彩稍微讓這張臉多帶上了幾分猙獰。
身影向後的衝勁還沒有完全結束,但a先生差不多也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
他輕輕揮手,一陣陣狂風便是在周圍洶湧而起,託舉起了他的身體,讓他懸浮在了半空之中。
他佔據著一個相對較高的位置,俯視著下方從煙塵之中走出的伍河,眼中一道道兇狠的色彩不斷的翻湧。
a先生和伍河之間的戰鬥已經持續了一段不短的時間了。
那熊熊燃燒的火光,以及震天動地的聲響,鬧出的動靜不要說距離的不算太遠的聖塞繆爾大教堂了,正常來說怕是就連北區的聖風大教堂還有位於大橋南區的豐收教堂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不過至今都沒有任何一位官方非凡者來到這邊,那自然也是有原因的。
a先生抬頭看了一眼頭頂如同一個鍋蓋般將一大片區域完全籠罩的血色屏障,感受著屏障外不斷衝擊儀式的非凡力量,確認自己這邊在結束戰鬥之前,他們應該衝不進來之後便是重新將視線看向了下方的伍河。
他手掌一揮,一本厚厚的書籍便是出現在了他的手中。書頁翻動便是轉到一頁繪製著一張粗壯雷霆的畫面。
然後他便是張開嘴開始吟唱。
而如此一幕自然被下方的伍河收入了眼中。
他明顯也是注意到了籠罩周圍環境的血色屏障。
那些東西在他進入別墅的時候還是沒有的,大機率是a先生早早的便準備好,然後在與他戰鬥的時候升起的。
“這準備的可真是充分啊……”
感受著那血色屏障之中那種墮落,汙穢,瘋狂,扭曲的氣息,感受著屏障所連線的物件隔著無盡遙遠的距離傳輸到這裡的些許扭曲意志,伍河不由得長嘆一聲……
“這是什麼仇什麼怨~,什麼仇什麼怨?”
當初在登上灰霧的時候,伍河掃的那一眼便是有看到極光會倒吊人途徑的成員,可是讓他得到了不少倒吊人相關的非凡知識。
僅僅只是一眼伍河就可以認出面前的血色屏障究竟代表著些什麼。
這是一個巨大的獻祭儀式,而儀式獻祭的物件明顯便是真實造物主。
像是這種獻祭儀式最好的安置地點是那種有著大量悲觀情緒人員福集的居住區,如東區碼頭區,或者說進行大戰的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