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頭也不回，“找影片。”
順道還回答了林雅柔一句，“再提他的話，他就算不活，我也讓他來找你。”
林雅柔，“...”害怕，她不提了就是，那麼多年的心理陰影不是一下就能治好的。
她轉頭又嘿嘿嘿的討好，“蘇曼，你找什麼影片？就你先前和我說的那個影片嗎？李芳家裡也有嗎？我和你找，你可千萬別讓柯照來找我，咱們的錢還沒花完呢。”
蘇曼瞥了她一眼，“你也就這點出息了。”
李芳聽出點門道，突然跟著緊張了起來，神不守舍的樣子：“什麼影片啊？很重要嗎？我家也藏的有嗎？”
她說著，又自我否認，“應該沒有吧，我家要是有什麼影片的話，我早就知道了是不是？這房間都是我打掃的。”
“你打掃的？”蘇曼不置可否，但是視線已經開始在其他的地方掃視了，然後她越過李芳的肩膀，指了指一間從門口就能隱隱看到裡面雜亂的房間，“那個也是你打掃的？”
李芳下意識的擋了一下蘇曼的視線，笑的不自然，“是我打掃的，那沒什麼特別的，你該不會覺得影片什麼的就在那個房間裡面吧？”
她呼了一口氣，笑的實在勉強，都有些掛不住笑的樣子道：“真沒有什麼影片，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裡聽來的，但是真的沒有影片。”
她不斷的在重複著那一句話，“要是真的有影片的話，我能不知道嗎？我們現在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要是有情況的話，我會瞞著你們嗎？”
蘇曼盯了她兩秒，在李芳臉上徹底掛不住那笑之前，開口道：“那你是想要我叫醒林傑問他嗎？”
“我想，他為了活命，應該會很樂意告訴我那影片在哪裡。”
她這一句話，就好像摧毀了李芳的所有信仰，她的肩膀一下就垮了下來。
蘇曼從她的身邊經過，意有所指說了句，“接受那些不堪的現實，正面那些難堪的過去，才能將所有的不堪都拋到腦後，你已經邁出了最艱難的第一步，還有什麼可怕的。”
李芳垂著腦袋，在蘇曼擦肩的時候，她小聲說了句：“那是林傑的書房，我就不進去了。”
她一頓，聽起來像是要哭了，“到時候，請給我一點該有的體面，讓我活的像是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