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黎川身上紊亂的氣息終於漸漸的平穩了下來,而他體內的傷勢在胡笳琴的治癒之力下,恢復得完好如初。
“破!”黎川低聲瀰漫一句,調動體內的所有元氣全力衝擊新的經脈,開拓經脈,容納更多的元氣。
眾人只見黎川身上的氣息驟然達到了頂峰,隨即又緩緩恢復了平靜。
“呼!終於突破了。”黎川撥出一口氣,心情頗為的暢快。
總算是達到了煉體境八層了,也不算不枉他努力一場。
“蔡姑娘,黎某這次可真是多虧你了,大恩不言謝,以後有什麼事找我,上刀山下火海,我絕不皺一下眉頭。”
黎川走到蔡文姬的面前,看著這個矮他半個頭的文靜美少女,一臉認真的說道。
“呃……”蔡文姬愣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缺河,你也太不小心了吧?練個功都能走火入魔。”一旁的魯肅說道。
“你可別哪天偷偷摸摸的死在自己的家中,臭了爛了都沒人懂,那以後可沒人幫我釀酒了。”郭嘉略帶責備的語氣,突然一個激靈,“嗯?說到酒,我此行可不能白來,必須帶點酒走當做路費才行。”
話罷,郭嘉溜進了黎川家的廚房裡,看來是拿酒去了。
“你們怎麼說?”黎川翻了個白眼,看向這幾個從專門從政務廳過來看他的人說道,“是不是也想從我家順走一點東西?”
“啊哈哈?怎麼可能呢?我們怎麼可能是這種人?”法正大笑幾聲,說著說著就進了黎川的廚房,“我去監督一下那個大酒鬼。”
這時候,蔡文姬說話了。
“黎軍師,你能幫我填一首曲子的詞嗎?”
看到黎川一臉懵逼沒反應,蔡文姬又解釋了兩句。
“不是我不會填詞,而是我覺得你的詞曲很有新意,也很直白,完全不同於現如今流行的詞曲,所以我想跟你交流交流音律方面的東西。”
黎川恍然,這麼說的話,他就明白了,原來是欣賞哥的詞曲啊,這好辦啊,反正他是音樂的搬運工,唱歌做詞還不是灑灑水嘛!
“缺河,我們先回去了。”簡雍拉著魯肅走了,出家門的時候回頭調侃了一句,“蔡姑娘,缺河可是還是一隻單身公狗喔!你們倆大大的有機會。”
說得蔡文姬臉色微紅,暗自啐了一口。
“這特麼的老流氓,我們不理他。”黎川毫不顧忌的罵了簡雍一句,殊不知這種話也是簡雍從黎川這學來的,完全是被黎川帶壞的。
只見黎川然後繼續說道,“你不用叫我軍師,你又不是軍中兵士,叫我黎川或者缺河就行了。我看你也是愛好音樂的人,在這方面我們也算是同道中人了,何不交個朋友好好交流一番呢?”
黎川說這話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一本正經的標榜自己是愛好音樂的人士,其實就是想泡妹而已。
“好啊!”沒想到蔡文姬卻是欣然答應了下來,“還請缺河不吝賜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