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青不想說，抿著嘴唇。
張陸心中一動，道：“是不是你爺爺不能飲酒？”
李小青還是不說，不過眼淚吧嗒吧嗒的落下，答案不言而喻。
張陸也沒再問，兩人走向了服務員。
“兩位客人，有什麼可以幫到您？”
李小青剛想說上酒，張陸已是搶先道：“你們這裡有什麼好酒？最好是上了年份的！”
來芳華樓都是喝茶的多，但也有客人高興，會飲上幾杯，所以都備有幾種價格的酒，以備客人選擇。
“茅臺，五糧液和瀘州老窖，都是上了年份了。不過您懂的，上了年份的陳釀，價格都會略貴一些。”服務員微笑道。
“茅臺吧，拿最老的一瓶上來。”張陸淡聲道。
“我們有茅臺五十年陳釀，就是，就是……”服務員有些遲疑道：“價格貴了點，要一萬多，您還要嗎？”
現實不是，服務員大多都是為了一份工作，一份生活，哪有那麼多譏諷，看不起客人，反而價格貴了，還會溫馨提示，避免出現爭執。
“先上一瓶！”張陸卡里的錢，那可是有三十億之多，這都是阿芒將軍和紅桃K，還有黑貓等人，被自己拿下之後，利用計謀，讓對方打入瑞士私人賬戶的錢。
別說一萬多，就是十萬，百萬，張陸眉頭都不眨一下。
他一個當兵的，根本就沒有時間花錢，再說家裡也不缺。
“好咧！”服務員激動了，這可是大客啊，提成能拿不少呢。
“等等！”
李小青將服務員轉身要去拿酒，叫停道：“有沒有度數比較低的？”
她擔心爺爺的身體，高度酒更容易上頭傷身。
“這個……好酒大多都是度數高的，不過我們這裡也有38度的，要不換38度的，只是口感可能差很多。”
“不用！”
張陸道：“你就給我兌水就得了，濃度越低越好，但要保留酒味。”
一萬多的酒還兌水？
服務員懵逼了，這種操作，他還是第一次碰上，愣愣站在原地。
張陸附耳低聲道：“如果不懂，我教你怎麼兌水，比列要控制好，拿最好的礦泉水，按照……”
服務員睜大的眼睛，這個辦法絕了，既能降低度數，還能保持酒的香味，除非是長期喝酒的人，否則根本喝不出。
張陸微微一笑，讓服務員快去準備，順便點了幾個下酒的小菜。
張陸不怎麼喜歡喝酒，這一招可是曲比阿卓告訴他的，她喜歡喝酒，但為了保持清醒，時刻準備戰鬥，就琢磨出了這個法子。
弄好了酒菜，張陸轉身走回他們用屏風隔開的包廂，身後驀然傳來李小青的聲音：“等等。”
當張陸回過頭後，就看到李小青站在原地，目光灼灼看著自己，問道：“你真的是軍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