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確實是一種堪稱恐怖的手段,讓人防不勝防。”
張陸燦爛一笑,營地裡面走。
越是深入,裡面越潮溼,彷彿是在山上鑿了一個地下工事。
通道已經是溼漉漉,走在上面,發出一陣嗒嗒的聲響。
演習一般都是將戰俘關押在臨時帳篷,就像最強教官,亞歷山大等人就是被關在臨時帳篷裡面。
“這些王八蛋,還是人嗎?這裡都快變成水牢了。”
張陸不由面色一沉,很想幹一號基地的這些戰士一頓,不過現在先救人再說,小不忍則亂大謀。
下方還真的就是一個水牢。
整座山峰內部就有一個巨大的溶洞。
而1號基地就是開闢在溶洞之上的防禦工事。
張陸是從峰頂,一路往下走,氣溫隨之降低,感覺一股清涼襲來。
此刻,水牢裡,雙手被吊著的沈蘭妮,衣服都是溼漉漉的,嘴角在溢位鮮血,從嘴角滴落,將胸前的衣服染紅了一大塊。
四周還四個參訓的特種兵,包沈蘭妮在內一共是五個人。
本來一共被俘虜是13人,其中八個軍人,已經放棄了世界紅盾大賽。
剩下的這五個人,都不願意放棄。
只是肉體的不斷折磨,也讓這幾名軍人面容變得麻木起來,只有那雙眸子,還略帶著生氣,最後一抹堅毅在堅持著。
如果不是意志力過人,早就放棄了。
但,關押了這麼久,每一個人都到了極限,誰不定,誰就會大喊一聲,我要放棄。
“滅害靈,你是火鳳凰一員,你怎麼能認輸。”
“你代表的不僅是火鳳凰,更是代表炎國來出戰,在世界的舞臺上認輸,你對得起拼盡全力,幾度面臨生死境地的菜鳥,對得起一群並肩作戰的姐妹們嗎?”
“我不能認輸,死也要堅持下去。這是我們每一個的夢想,終於來到了世界的舞臺。”
“我說火鳳凰,浴火涅盤……說不定醒過來之後,就被送到了總部。”
沈蘭妮咬著下唇,不斷地給自己打氣,腦海閃過張陸為了爭取這一次世界紅盾的大賽,跟國內最強獵人上,跟景火那些的搏鬥場面……
還有火鳳凰為了世界紅盾大賽,重走了一次長征路,那一次可是九死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