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正試圖靠近城門的漢子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但是趕緊強作笑臉低頭彎腰答道:“好漢爺,俺就是好奇罷了,以前沒聽說過你們刑天軍的大名,想要見識見識你們的威風罷了!俺這背後背的是鋪蓋卷,您也知道,現在天寒地凍的,大老遠過來,晚上要裹一下,要不然的話太冷了!”說話間,他便緩緩的來到了這個小軍官的面前,臉上露出了一臉的人畜無害的笑容。
但是這個年輕的什長卻並沒有因此就放過他,還是堅持說道:“不管是什麼,開啟讓俺看看!有這麼打鋪蓋卷的嗎?”說著他便要去拉這個漢子背後的這卷東西。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這個矮壯的漢子突然間便從背後的這卷破布之中抽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單刀,不待這個年輕的什長反應過來,便一刀揮過了他的脖子。
這個年輕的什長雖然有所警覺,但是卻動作沒有他快,只覺得脖子上一疼,有心想要抽刀砍那個漢子,但是一股血箭從他的脖子上立即便噴了出去,他一手捂住脖子上的傷口,想要大叫敵襲,但是他的氣管此時已經被那個傢伙一刀劃開,只能發出呵呵的漏氣聲,身體搖晃了一下便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但是這個漢子的動作還是落在了周圍正在檢查入城車輛的刑天軍部卒的眼中,當即便有人驚呼了起來:“敵襲!……”
更有一些兵卒隨即便抽刀挺槍朝著那個暴起傷人的漢子撲了過去,而與此同時在附近又有幾十個漢子也都猛然從身上抑或是糧車上抽出了兵刃,在一個滿臉疤痕的壯漢的率領下直撲向了城門。
而這個滿臉疤痕的漢子一手持盾一手挺著一把長刀,大吼道:“閒人走避!殺呀!奪了城門,接應掌盤子率部殺過來呀!城裡面的銀子多的是,娘們更是用不完呀!弟兄們使把力,朝裡面灌呀!”
而跟著他的這幾十個漢子,很顯然也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兇悍之輩,聽到了此人的吼叫之後,也都狂呼亂叫了起來,一個個揮舞著兵刃,不管是誰在他們前面,都是一刀劈翻在地,蜂擁著朝著城門衝了過去。
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得正在城門處等候點驗入城的許多民夫們都大吃了一驚,愣神了一下之後馬上便哭爹喊孃的四散奔逃了起來,更有人想要逃入城中尋求庇護,在吊橋上的人一不小心,便被擠落在了護城壕之中,發出了一片慘呼和驚叫之聲。
負責把守西門的是教導營的四連,此時負責輪值的也只是兩隊不到百人的數量,其中一部分人還分散在城牆上面,負責監視城外遠處的情況,在門外的也不過只有兩個小隊,面對著這幾十個大漢撲城,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得他們都有點被驚住了,稍一愣神之間,這幾十個大漢便撲到了城門處,這時候這些城門外負責點驗車輛的部卒們才反應過來,趕緊朝著城門處彙集,想要阻住這些人奪門。
可是這幾十個大漢都是一些亡命之徒,雖然沒有披甲,但是卻動作相當靈活,殺法也很是狠辣,在他們的衝擊下,這不到二十個人的兩個小隊的刑天軍部眾,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片刻之間,便被他們殺散,更有十幾個人很快便被他們砍翻在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城上的那些兵卒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發出了一片驚呼之聲,他們沒有想到居然有人化裝成運糧的民夫,前來奪門,於是在城上的一個隊將立即指揮著手下的少量火銃手們趕快裝彈射殺這些狂徒。
因為沒有準備,火銃手裝填也需要時間,而刑天軍自身也不列裝弓箭,頓時在這樣突發情況下,顯現出了刑天軍火銃所具有的劣勢,就這麼一耽擱的功夫,這些大漢便旋風一般的搶上了吊橋,接連將擠在吊橋上的民夫們砍翻在地,試圖將民夫們趕下吊橋,衝入城門洞中。
這個時候城門內的一個隊將也意識到了大事不好,立即大吼了一聲,一邊派手下去趕快通知他們的連長率部過來增援,一邊集中了城門內的手下弟兄,立即在城門洞內結陣試圖阻住這些狂徒衝入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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