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氏依偎在高傑的懷中,兩個人都享受著這種曖昧,高傑摟著邢氏的細腰,一雙大手不知不覺的便開始不老實了起來,先是在邢氏的小腹上輕揉著,後來緩緩的上移,居然攀上了邢氏那高聳的胸脯,在那兩團豐潤上輕柔了起來。
邢氏一邊享受著高傑的愛撫,一邊轉而提起了今天於他們同行的這支刑天軍,對高傑問道:“今日我見那支刑天軍頗有威勢,以你看來,他們到底如何?我看那李闖似乎對他們很是重視!”
高傑一邊繼續摟著邢氏的小蠻腰,一隻手在她的胸脯上輕薄著,享受著掌中不斷變換的那團柔軟豐盈,一邊點點頭道:“那刑天軍的大當家姓肖,應該是個有本事的人,我聽說這姓肖的僅僅用半年不到的時間,便在汧陽一帶糾集起了兩三千人,而且御下甚嚴,很會練兵,近期連敗官軍兩陣,皆為大勝,還攻下了鳳翔本地最大的豪紳李家的莊子,盡屠了李家全族,不是有點本事的人,恐怕很難做到!
今日我觀他們行軍,一天下來,全軍絲毫不亂,一天下來無一人逃離,能做到這一點,恐怕已經不單單只是御下嚴厲所能做到的了!可見此人深受其麾下兵將的擁戴!說來確實是個異數!
本來闖王有意想招攬他投效於帳下,但是這個姓肖的卻始終不肯答應,還讓手下大大的駁了闖王的面子,就連闖王也拿他沒有辦法,前日那廝來營中赴宴,闖王為了拉攏於他,甚至還把鳳蝶送給了那廝!”
“鳳蝶?你說的可是被高闖王視作禁臠的那個能歌善舞的鳳蝶嗎?”邢氏一愣,立即對高傑問道。
“正是!你當時沒見到,高闖王當提出將那個鳳蝶送給那姓肖的時候,他部下那些頭領們一個個的臉色,嫉妒的幾乎恨不得將那姓肖的生撕了!哼哼!”高傑一邊說一邊不覺間手頭上加了把力氣,緊緊的捏住了邢氏胸前的一團堅挺。
感覺到胸前微微的刺痛,邢氏輕輕的拍了高傑的手背一下,嗔道:“輕點!我看是不是連你也都嫉妒了?”
高傑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趕緊掩飾道:“哪兒有的事呀!愚弟對嫂子可是掛念的緊,又豈會有那種想法!”說著似乎為了證明自己的心意,另外一隻攬著邢氏細腰的手便滑到了邢氏的小腹下面,隔著薄薄的衣裙揉了起來。
邢氏舒服的輕吟了一聲,伸手按在了正在自己下體作怪的高傑的那隻手上,阻止他繼續深入,微微的冷哼了一聲道:“那姓肖的倒是也有豔福,不過就看他有沒有命消受這豔福了!高闖王又豈會這麼便宜他!”
高傑微微楞了一下,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於是立即問道:“難道那鳳蝶是……”
“據我所知,那個鳳蝶性情剛烈,當年她本事有錢人家的女兒,後來家道中落,她父親欠了人一大筆債,無力償還之下便將她買入了私娼,鳳蝶被買入私娼的時候年紀尚幼,因為長得漂亮被老鴇藏起來調教,尚未來得及讓她接客,便被高迎祥攻破了縣城,將老鴇殺掉,將鳳蝶擄入了軍中!所以說高闖王對鳳蝶算是有恩之人,鳳蝶便留在了營中做了舞女,但是不知為了,高闖王也未能將她收入房中,現在卻將她送給了那姓肖的,其中到底有何緣故,恐怕沒你們想的那麼簡單!如果鳳蝶是高闖王埋在那姓肖的身邊的一根暗刺的話,那麼……”邢氏靠在高傑的懷中,將她聽聞的事情告訴了高傑,但是她似乎也不能確定,話也沒有徹底說完。
高傑聽罷之後,心中暗想了一下,覺得高迎祥這次將那鳳蝶送給肖天健,恐怕確實並不像事情表面顯現的那麼簡單,高傑心裡面有些走神,但是一雙手卻還在依照著身體的本能活動著。
什麼倫理道德在這個時候都早已被他們拋到了腦後,邢氏感受著胸脯上和小腹的大手的揉捏,久曠的身體中燃起了一團火熱,兩腿、之間不覺間變得溼潤了起來,再也忍受不了的邢氏猛然間轉身過來,一把緊緊的摟住了高傑的脖子,用力的將豐滿的嘴唇壓在了高傑的嘴上,兩個人隨即便倒在了那張窄小的行軍床上,不多時在燭光照耀下,床上便呈現出了兩具赤裸的肉體,緊緊的糾纏在了一起,劇烈的身體的撞擊發出了啪啪的聲響,邢氏強咬著牙在喉嚨深處發出了壓抑的呻吟聲,不知過了多久,高傑才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哼聲,漸漸的停止了在邢氏身體上的征伐,而邢氏也幾乎在同時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呻吟聲……
兩個人擠在一張小床上,邢氏高聳的胸脯緊貼在高傑健壯的胸膛上,高傑直到這個時候,才忽然有些驚慌了起來,翻身想要下床穿衣,卻被邢氏死死的抱住,不得脫身,高傑此事心中突然充滿了悔意,畢竟邢氏乃是李自成的妾室,可現在他卻和邢氏作出了這樣苟且之事,這種事一旦傳出去的話,他高傑還如何在軍中立足呀!李自成即便是對手下比較寬厚,但是也絕不容自己的老婆和別的男人作出這樣的事情,他高傑到時候肯定是必死無疑,一想到這裡,高傑便從心底產生出一種難以遏制的恐懼感。
“死鬼!怕個什麼?外面的都是我貼身的女衛,誰都不可能說出去的!今日這件事怪不得你,要是真的被那死鬼發現的話,自有我一力承擔!”邢氏這會兒還沉浸在歡愛過後的餘韻之中,緊緊的摟著高傑對他說道。
高傑微微有些慚愧,對於邢氏來說,他並非只是肉(和諧)欲上的需求,才作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其實對這個邢氏還是相當有感情的,可以說他已經徹頭徹尾的愛上了這個邢氏,邢氏熱情如火,而且頗有情趣,加上她的長相姣好,身材火辣,這對他這樣的男人來說,是具有著致命的誘惑力的,以前他雖然和邢氏之間早有了曖昧之情,但是直至今天才終於邁過了最後一條防線,而邢氏尚且不怕,他作為一個男人,如果顯得害怕的話,豈不讓邢氏小瞧了嗎?
於是他放棄了掙扎著想要站起來的想法,又把邢氏摟在了懷中,輕輕的用手撫摸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直至兩個人的體溫再一次升高,變得興致勃發起來,兩具肉體再一次結合在了一起……
(說來好笑,堂堂一個李自成,居然一輩子一而再的被老婆戴綠帽子!可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