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掉落地上,這本是人之痛楚,也應有喊叫之聲。
但這一刻卻格外安靜,甚至無血。
傷口之上留下的只有漆黑之色,是墨!無形之中一筆帶過。一行字跡忽隱忽現。
該結束了……仿若嘆息之聲,源遠荒古。似千萬之年穿越時間流逝而至。
看著這字,墨刀枉然,不懂。
對於不懂的事,墨刀一項都不在意。
此刻他只想繼續自己的計劃。但這一刻一切與之前已經不同。
墨刀發現自己竟不能再動分毫,冥冥之中好似有一股無形力量牽制著他。
該結束了,又是那個聲音,這一次卻是自念邪口中發出。
此刻的他,仿若行屍走肉,雙目再無半點神采,好處卻是他不在痛,或者應說他不再感覺到痛。
那念邪就只是痴痴的看著墨刀,看著墨刀手中的刀。
該結束了……又是一聲。淺笑同樣雙目無神,身上的傷從來都不是重要,她走上前來,纖纖玉指探向墨刀。
探向墨刀手中的斷刀。
那一直如神魔利齒,如仙鬼法印的刀,這一刻就真的如同廢鐵一般,被淺笑握在手中,被淺笑奪了過去。
儘管我一直叫它做廢鐵,只稱呼它為鐵鏽殘刀,可我從未想過,它竟有一天會這樣的窩囊,但我卻不怪它,想來這一切也都拜我所賜。
身體開始不自覺的移動,墨刀的神志還算清醒,可身體已經被完全的控制。
難道是仙!墨刀這般想著,思索著如何應對。
只是這一切都是徒勞,因為墨刀所面對的是比仙更加可怕的存在。法則!
目的地是哪?墨刀不知道。這樣一路走來,墨刀卻發現了許許多多的人。
這些人和念邪,和淺笑一般無二,都是痴痴的看著他,就那麼看著,眼中無絲毫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