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王子騰這會的臉色,賈琮大致可以猜到,十有八九,王子勝就是水溶用來禍禍王子騰的。
最新的一封信沒有署名,其上字跡像是女子所寫,其中完整的交待了王子勝該如何蠱惑陳志文。
並做了保證,只要薛家與賀家的婚事告吹並結仇,信的主人最終將幫助王子勝一脈奪得王家的繼承權。
“那啥……我沒看懂,為何寶姐姐與賀家的婚事告吹,三房就能奪得王家的繼承權?”
賈琮沒看懂,王子騰也沒看明白。
不過想要弄明白也不難,直接拿著這些信去問王子勝就好了。
……
賈家訓練出來的親兵,捆綁手藝一個比一個好。
王子勝被吊在林府院中的歪脖子樹上,被抽了二十馬鞭後,身上的名貴綢緞早就變成了一縷一縷的。
渾身上下沒幾塊好皮,疼暈過去後就是一盆鹽水潑過去,瞬間又清醒了過來。
賈十六是完全遵照了黛玉的吩咐,從一開始抽鞭子到現在,他壓根就沒有問過王子勝一句。
從捱打到疼暈過去,再到被鹽水潑醒,王子勝只感覺鑽心的疼痛,哀嚎哭求,最後只剩歇斯底里的咒罵。
他至今弄不明白,自己最近沒招惹過林家這死丫頭啊,為何會受如此劫難。
“為何打我?為何打我?為何打我?”
“林家丫頭,咱們兩家怎麼說也是老相識,你為何要人如此折磨我?”
“該死的丫頭,敢打老子,等老子脫困,一定要將你挫骨扌……”
啪!
賈十六毫不猶豫就是一鞭子,直接抽在了王子勝的嘴巴上。
這一次鞭子抽的稍微偏了些,鞭尾抽在了王子勝的右眼上。
似乎有噗的一聲響起,王子勝哀嚎一聲就又暈了過去。
賈十六近前看了看,耷拉著腦袋的王子勝滿臉血汙,已然再次暈了過去。
“姑娘,又暈了。”
黛玉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血腥的審問,用最溫柔的語氣說出了最狠的話。
“拿我手令去太醫院,請最善外傷的御醫前來給他醫治。再取一株老參給他吊命。我要他時時刻刻感受到痛苦,直到他把肚子中的秘密都講出來!”
黛玉不是狠辣的人,她的內心比任何人都要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