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蓉指了指北邊方向,賈琮幾人順勢看去,不遠處的一群人中,大紅襖子英姿颯爽的人不是塗思琪又是誰?
賈琮下意識揮了揮手,迎春、黛玉也跟著衝北邊揮手,騎在馬上的塗思琪瞬間一愣。
她想了想,扔了手中的馬鞭,衝著賈琮等人的方向揮手致意。
黛玉與迎春咬了咬耳朵,跟賈琮說了一句她們去請塗思琪過來,便拍馬往北走去。
賈蓉已經安撫好了受驚的秦可卿,來到賈琮跟前:「三叔,侄兒得回御前復旨,可兒這邊……」
「安心,有我在,不會再讓你媳婦受委屈。」
賈琮拍著胸脯做保,突然想起方才的事臊紅了臉。
他有些氣悶,罵了一句:「氣死我了,這瓦剌***竟然打了我的臉!」
賈蓉不禁失笑道:「三叔放心,這幾個***落不得好,聖人那邊可氣的厲害著呢。」
秦可卿是誰?先太子遺留在外的血脈。
今日便是四皇子劉弘受了委屈,老爺子都不會這麼生氣。兒子沒了,留下的孤女當爺爺的都護不住,老爺子覺得自己的臉被人打腫了。
重點是秦可卿的身份至今沒有公開,這事兒就沒辦法擺在明面上去說……
估計老爺子這會都有些惱羞成怒了,夷列等人怎麼可能過的舒坦?關進馬棚算什麼,賈琮都能想象到他們的結局了。
塗思琪在京城貴女圈的名聲不怎麼好,這回來到鐵網山身邊出了公主府的侍女外,連一個閨中之友都沒有。
迎春、黛玉去邀請她的時候,初時還有些微微牴觸。
直到黛玉向她請教騎馬時,三言兩語之下,三人的關係逐漸熱烈起來。
賈琮邀請柳湘蓮一起,綴在姑娘們的身後不遠處,兩人聊著瓦剌與韃靼的事。
前面的黛玉等人聊得熱切,玩得開心,讓周圍的京中貴女們無不側目。
德清長公主府不是與寧榮賈家鬧得很不愉快嗎?數月前賈三郎還差點刀砍塗郡主的。
塗思琪鄙夷的瞅了瞅不遠處那些竊竊私語的貴女圈,冷冷一笑:「我就煩這些人,一天天不是東家長就是西家短,矯揉造作,一點都不爽利。」
黛玉既沒有附和也沒有反駁,只是莞爾笑道:「郡主的性子倒是讓我想起了一首詩……」
「紫房日照胭脂拆,
素豔風吹膩粉開。
怪得獨饒脂粉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