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劉恆看完了厚厚的一疊信後,太上皇終於停了下來,長嘆道:「我老了,兒子,你大哥的事就交給你去查。若真
的是李氏與劉燁乾的,留一血脈便可。」
「父皇……」
太上皇擺了擺手,阻止了劉恆:「削藩的事我會在死之前佈局好,東西南北四大異姓王,朕早就謀劃。小胖子……」
「臣在!」
賈琮恭敬的走到御前,太上皇滿意的搓了搓他的腦瓜:「好孩子,霍家的事辦的不錯。接下來你的任務就是好好的去練武學文,也許三年,也許五年,就該你出場了!」
「聖人,您還沒說臣要做什麼呢?」
賈琮的心裡如同貓爪,不過老爺子似乎不打算細說,反而揮揮手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這事兒朕都安排好了。你不是說要封狼居胥嗎?將來朕的羽林郎就交給你,你帶他們去將韃靼和瓦剌的可汗抓回來,可好?」
啪!啪……
賈琮將胸脯拍的啪啪作響,咧嘴笑道:「這事我做夢都想,聖人老爺安坐京城,我一定把虜酋抓回來給你跳舞!」
「抓了虜酋給朕跳舞?哈哈哈哈……」
老爺子很高興,他的手在賈琮的腦瓜上搓了又搓:「說的好啊,朕等著。」
戴權適時的湊趣道:「老奴覺得,小賈郎將定然不會弱於霍驃騎,將來定然是我大夏的冠軍侯!」
皇帝掃了一眼樂顛顛的小胖子:「這小混蛋要是真的封狼居胥,兒子便封他為冠軍侯!」
冠軍侯啊,聽著多麼威武霸氣!
賈琮要是長著貓尾巴,這會肯定搖得跟風車似的。
然後太上皇卻搖了搖頭:「冠軍侯聽著好聽,但不吉利。身為御貓,不只要抓碩鼠,也要都豺狼。文能安邦武能定國,要是他真做到了,就封他個定國公吧!」
「定國公?這個好!還是父皇想的周到,那便這麼定了!」
劉恆拍了一記龍屁,今日知道了不少內情,有關於當年之事的,也有關於自己繼承皇位的。
特別是老爺子將京營大軍逐步轉移到自己手中的事,讓他無法忽視這份特別的父愛。
原來父皇真的是愛自己的,這幾年他們父子之間有太多的誤會,說多了他都覺得愧疚的難以自容。
劉恆在陷入遐想的賈琮腦瓜上一拍:「醒一醒,天還沒黑呢。」
「陛下,臣沒做白日夢!」
「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劉恆將先太子留下的遺書鄭重的收好,唏噓道:「父皇,大哥在信中所說,當年有人三番五次投書,逼迫自己起兵造反。好在大哥留了一手,秘密送信給了先榮國,這才讓先榮國領著京營大軍守住了宮門。兒子覺得,此事最大的突破點,在這個投書的人身上。」
「朕查過,那個投書的人是東宮的一個不起眼的宮女……」
太上皇皺起了眉頭,將目光轉向了賈琮:「根據宮中存檔記載,那個宮女是走了你家的路子送進宮的,可代善說賈家從未往宮中送過女子。再查,線索斷在了寧國府賈敬的髮妻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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