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伙,這要是打算給二叔一箭?
他連忙出聲阻攔:「爹,爹,箭下留人!二叔不就是喝個花酒而已,還到不了一箭穿心的程度。」
賈赦白了傻兒子一眼,拉弓射箭一氣呵成。羽箭嗖的一下就穿過紅紗帳,射在了掛在賈政頭頂上方的花燈上。
嘩啦一聲,花燈被燭火點燃,砸落在賈政面前的桌案上,嚇得賈政面色蒼白,原本正要吃進嘴的橘子瓣兒硬生生懟到了鼻孔中。….
嗖!
又是一箭飛出,長弓嗡嗡作響,這隻羽箭狠狠扎進了主位南安郡王霍安背後的屏風上。
木質的屏風應聲而碎,可見羽箭威力之大。
「霍安,你他孃的設宴請了滿京城的人,單單落下老子,是看不起老子嗎?」
論囂張,滿京城除了十三爺劉恪外,便是榮國府的赦大老爺了。
囂張的赦大老爺直接騎著馬來到了所謂的文會設宴之地,身後十幾名披甲執銳的親兵學著自家將主,拍馬前行。
乒乒乓乓,宴會瞬間響起了雜亂的破碎聲。
賈琮拉不住大快朵頤的戰驢大寶,任由大寶載著自己在宴會上晃悠。
「
大寶,咱要點臉啊,別弄得咱們沒吃過似的!」
「呃啊啊……」
「哎,我不吃我不吃,你吃吧!」
賈琮騎在驢上,向面前目瞪口呆的中年男子拱手道:「實在抱歉,我家的驢兒太不聽話了,等我將它帶回去再好好教訓……」
「賈政,還不起來隨我回去!看什麼看?長兄如父,等我回去再好好教訓你!」
賈赦的馬鞭狠狠揮下打在了癱坐在地的賈政身上,一聲慘叫過後,賈政的肩膀上出現一道血痕。
「來了,把這混賬東西給我綁了!」
賈七親自下馬,拿出繩子就將還想掙扎的賈政綁了起來,直接扔到了馬上。
小胖子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家老爹粗暴的攪亂了所謂的文會,又將自家二叔五花大綁捆在了馬背上。
想起剛剛自己說的話,尷尬的再次向面前的中年男子拱手解釋道:「在下方才說的是我的驢兒,不是在罵我家二叔!」
噗嗤……